京城首富之女林碗碗,被赐婚给冷面战神宁王。
众人皆叹: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了这朵娇花。
大婚当日,宁王冷声警告:“安分守己,否则休怪本王无情。”
林碗碗乖巧点头,转头将他最爱的古董花瓶卖了三千两。
宁王震怒找她对质,却见她掰断红缨枪头,笑盈盈问:
“王爷,您说这枪头…戳得穿您的铠甲吗?”
后来敌军压境,宁王身陷重围,忽见一银甲小将单骑而来。
长枪所到之处,敌军如潮水般溃散。
待到近前,小将掀开面甲,露出那张倾城容颜:
“夫君,这杆枪…戳得准吗?”
---
京城里最近最大的热闹,便是首富林大富的独女林碗碗,被一道圣旨赐婚给了当朝战功赫赫的宁王赵珩。
消息传出,街头巷尾议论纷纷。茶楼里,说书先生醒木一拍,唾沫横飞:“诸位且看,这真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呃,沃土上!对,沃土上!”
底下听众哄笑一片。谁不知道宁王赵珩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年纪轻轻便军功卓著,掌边境兵权,是实打实的实权王爷。更别提那容貌,据说曾引得边关女子掷果盈车,只是性子冷得像块千年寒铁,寻常人靠近三丈内都能冻得打哆嗦。
而林碗碗呢?林家是京城首富,富可敌国不假,可终究是商贾出身,士农工商,商排最末。林碗碗本人,更是京城贵女圈里出了名的……病秧子。据传她三步一喘,五步一咳,风吹就倒,常年以纱覆面,见过其真容者寥寥无几。
“可惜了宁王殿下那般人物,竟要娶个商贾之女,还是个药罐子。”
“嗨,你懂什么?林家那金山银山,够宁王养多少兵马了?这叫……政治联姻!”
“也是,只是苦了宁王殿下,日后对着个病美人,怕是连句整话都说不上。”
外界纷纷扰扰,宁王府内却是一片肃杀。书房里,赵珩一身墨色常服,身姿挺拔如松,正临窗而立,望着庭中一株寒梅。他面容俊美至极,却如同冰雕玉琢,眉眼间凝着化不开的冷冽。
侍卫长风垂首禀报:“王爷,林家那边已按制备好嫁妆,不日便将送入府中。只是……听闻林小姐前日又染了风寒,婚期是否会……”
赵珩声音淡漠,听不出情绪:“圣旨已下,婚期不变。她只要活着进王府的门即可。”
对于这场婚姻,他视同皇兄旨意,是一桩必须完成的任务。那个叫林碗碗的女人,不过是个摆在王府里的精致花瓶,安分便赏她一口饭吃,若是不安分……赵珩眼底闪过一丝寒芒。
相较于宁王府的冷清,林府则是另一番景象。丫鬟仆役脚步匆匆,却个个面带喜色,毕竟小姐要嫁的是当朝最有权势的王爷之一。
闺房内,熏香袅袅。林碗碗穿着一身素锦中衣,懒洋洋地歪在软榻上,手里捧着一本……账册。她肌肤胜雪,五官精致得不像凡人,一双杏眼流转间,灵动狡黠,哪有半分病气?
贴身丫鬟谷雨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进来:“小姐,该喝药了。”
林碗碗瞥了一眼,秀气的鼻子皱了皱,随手将账册放下,接过药碗,手腕不着痕迹地一倾,大半碗药汁精准地泼进了榻边一盆茂盛的君子兰里。那君子兰的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