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本功法只有前三层，后面的全部缺失。
我已经看了三年，依然一无所获。
"哈哈哈，小子，还在看这些破烂？"
一个疯癫的老头突然出现在门口。
他衣衫褴褛，头发乱得像鸡窝，手里拎着一个酒葫芦。
"老疯子，你怎么又来了？"
这老头经常在后山游荡，没人知道他是谁，也没人管他。
大家都叫他老疯子。
"我来看看你这废物又在干什么。"老疯子咧嘴一笑，"被退婚了吧？"
"你怎么知道？"
"整个宗门都传遍了，你江寒被柳家退婚，丢尽了脸面。"
老疯子在我对面坐下，灌了一口酒："不过我倒觉得，那丫头瞎了眼。"
"你说什么？"
"杂灵根是废物？"老疯子突然眼神一厉，"世人皆是目光短浅之辈！"
3
老疯子的话让我愣住了。
"前辈，您……"
"别叫我前辈，我就是个疯老头。"他又喝了一口酒，"不过既然你小子够倒霉，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凑过来，压低声音："杂灵根不是废物，而是天选之子。"
"天选之子？"
"对，五行俱全，意味着你可以修炼世间所有功法，可以领悟五行至理。那些单灵根的蠢货，一辈子只能在一条路上走，而你，有五条路可以选。"
我摇头："可是我的修炼速度太慢了。"
"慢？那是因为你走错了路。"
老疯子站起来，在屋里转了一圈："这些功法都是垃圾，教你用五行互补，可笑至极。杂灵根的精髓不是互补，而是融合！"
"融合？"
"把五行之力融为一体，化作混元之气！"
老疯子一掌拍在桌上，桌面瞬间碎裂，碎片悬浮在空中，金木水火土五色光芒流转，最后融合成一团灰色的气团。
那气团蕴含着恐怖的力量。
我瞪大眼睛："这是……"
"混元气，超越五行的力量。"老疯子散去气团，"小子，想学吗？"
"想！"
"那就跪下磕头，拜我为师。"
我毫不犹豫地跪下，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好好好，有魄力。"老疯子扶起我，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的册子，"这是《混元天经》，我当年游历天下时所创，传给你了。"
我接过册子，手都在颤抖。
"记住，修炼此功需要吞噬五行灵物，金木水火土缺一不可。而且每一次突破都要经历五行反噬，痛苦万分。你怕不怕？"
"不怕。"
"好，那我再送你一样东西。"
老疯子掏出一枚黑色的珠子："这是混元珠，可以帮你调和五行之力，省去不少苦头。"
珠子一入手，我感觉体内的灵气开始自动运转，五行之力缓缓融合。
这一刻，我知道我的命运要改变了。
"多谢师父！"
"别高兴太早，三个月后的外门大比，你最少要进前五十，否则就算我教你也没用。"
老疯子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回头："对了，别跟任何人说起我，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说完，他消失在竹林深处。
我握紧手中的混元珠和《混元天经》。
三个月。
前五十。
够了。
4
外门大比的日子到了。
演武场上人山人海，所有外门弟子都聚集在这里。
我站在角落，手中的"废"字令牌格外刺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