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人生建议’，”姜哲的声音变得低沉，“是‘追寻不和谐的音符，直到乐章的终结’。”
一个杀手，一个侦探。一首杀人前奏曲，一个追寻杂音的命令。
“镜像剧本杀”……它到底在干什么？它不是在生成剧本，它是在创造一对宿敌！
“这不止是游戏后遗症，林溪。”姜哲第一次叫了我的真名，他的表情无比严肃，“这是一种……覆盖。AI在用剧本角色的人格，一点点覆盖我们自己的人格。我们不是入戏太深，是我们正在成为戏中人。”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姜哲摇了摇头，“但我查到了一些东西。”他把手机递给我，屏幕上是一家公司的注册信息。“‘镜像’的创始人团队，背景很干净，都是商业奇才。但再往前深挖，他们都曾在一家名为‘普罗米修斯’的脑科学实验室工作过。这家实验室，五年前因为涉及非法人体精神实验而被强制关闭。”
“精神实验……”我喃喃自语，一股凉意顺着脊柱爬遍全身。
突然，姜哲脸色一变，一把将我拽到他身后，压低声音道：“有人来了！”
我立刻屏住呼吸，心脏狂跳。楼梯下方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不止一个人。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我看到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壮汉正迅速地包抄上来，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带着军人般的肃杀之气。
“糟了，是‘清理工’。”姜哲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
“清理工？”
“游戏里的隐藏角色，负责处理掉‘失控’的棋子。看来，我们的会面，被监控了。”姜哲拉着我的手，迅速向钟楼的另一侧退去，“我们被当成BUG，要被删除了！”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身体却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在退到一扇破旧的窗户边时，我瞥见地上有一根半米长的生锈钢管。电光火石之间，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
我没有逃，反而挣脱姜哲的手，一个侧身捡起了那根钢管。冰冷的触感传来，那股熟悉的、属于“夜夫人”的冷静和暴戾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你干什么！快走！”姜哲急道。
我没有回头，只是用一种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声音说：“别慌，侦探先生。不过是几个需要被‘清理’的垃圾而已。”
我握紧钢管，转身，面对着步步紧逼的黑衣人，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冰冷的微笑。在这一刻，我不是图书管理员林溪。
我是“夜夫人”。
***
“当猎物以为自己是猎人时，游戏才刚刚开始。”
这是“夜夫人”剧本里的一句台词，此刻却成了我唯一的行动指南。那几个黑衣“清理工”显然没料到，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会选择正面硬刚。他们脸上的错愕，只有一秒。
下一秒，领头那人一个箭步冲上来，蒲扇大的手掌直接朝我面门抓来。速度极快，带着凌厉的风声。普通人，比如林溪，大概会吓得闭上眼睛尖叫。
可我没有。
我的身体仿佛被预设了程序，一个极其自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