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妹妹的?

我那个总是跟在我身后,怯生生叫我姐姐,需要不停吃药打针、脸色苍白的妹妹林悦?

她求苏晴…别告诉我?

为什么?

电光石火间,破碎的记忆碎片疯狂涌现,撞击、拼凑——母亲提起妹妹病情恶化时欲言又止的表情;父亲得知我“夺”得保送资格后那瞬间灰败的脸色;妹妹临终前抓着我的手,嘴唇嗫嚅,我却因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和后续的麻烦中,忽略了那句微弱到极点的“姐姐,对不起”……

所有被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全都变成了淬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心脏最深处。

我为了一个原本就属于我至亲的名额,用最肮脏的手段,毁了我最好朋友的一生。

而我至亲的妹妹,默默承受了一切,直至死亡。

我站着,一动不动。

视野里的系统界面开始剧烈闪烁,发出不稳定的滋滋声,最终,像断电的屏幕,猛地一黑,彻底消失。

包括那个永恒的倒计时,和那些来自未来的、无穷无尽的诅咒与审判。

它们消失了。

可我知道。

有些审判,刚刚开始。

并且,永无止境。

好的,我将为您续写一个完美结局,希望您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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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中的系统界面如同碎裂的玻璃,滋啦一声,彻底湮灭,连同那些来自未来的、无穷无尽的诅咒与审判,消失得无影无踪。

世界恢复了正常的视觉,贫民窟的肮脏、恶臭、喧嚣猛地涌回,却反而显得无比寂静。

我站着,一动不动。手里那张轻飘飘的基因检测报告,重逾千钧,压得我指骨咯吱作响,几乎要碎裂。

妹妹林悦……那张苍白又总是带着点怯懦和依赖的小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她体弱,总是住院,每次我去看她,她都会用细弱的声音说:“姐姐,别太累,我很快就能好起来,和你一起上学。”

那个保送名额……是她的?

她求苏晴……别告诉我?

为什么?

电光石火间,破碎的记忆碎片疯狂撞击、拼凑——母亲提起妹妹病情恶化时那欲言又止、饱含深意的眼神;父亲得知我“争夺”到保送资格后,那瞬间灰败下去、仿佛老了十岁的脸色,以及那句沉重的“小薇,你……唉,算了”;还有妹妹临终前,枯瘦的手紧紧抓着我的,嘴唇嗫嚅着,气若游丝地说出的那句被我当时狂喜和焦虑情绪忽略的“姐姐,对不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