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我叫暖暖,三岁。
全家都说我傻,哭着闹着非要用新自行车换个破烂瓦罐。
可没人知道,我能看见财气!
转头瓦罐就卖了一万块!
爸爸把我当宝贝,哥哥为我学计算机。
全家把我宠上天!
别人不要的荒山,我说是“肉包子味”的聚宝盆;
没人看好的专业,我让哥哥成行业巨头!
敢欺负我们家?
先问问我头上的福气答不答应!
1
冰冷的撬棍在月光下泛着寒光,我那血亲的二叔林建军,在我家斑驳的木门门锁上摸索。
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冰凉的柴堆后。
三岁的身体抖得像秋风里最后一片顽固的落叶。
院子里的蟋蟀不知何时停止了鸣叫。
死一般的寂静里,只有那撬棍摩擦门锁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我不敢出声,因为我能看见。
在我的视野里,二叔的头顶上,那团代表着霉运与算计的浓郁黑气,此刻正剧烈地翻涌着。
更可怕的是,在那团黑气之中,浸满了暴戾凶险的血红色!
那红色像流动的血浆,每一次翻滚,都带着一股让我灵魂战栗的凶性。
一旦我爸妈被惊醒,等待他们的,绝不仅仅是一场争吵,而是血光之灾。
而这一切,都源于三天前。
我用一辆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从他手里换回了一个被他一脚踢开的破瓦罐。
没人知道,我叫林暖暖,可我这三岁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来自三十年后的、疲惫而悔恨的灵魂。
上辈子,就是这个二叔,用花言巧语骗走了爷爷留下的祖宅地契。
害得爸爸积劳成疾,英年早逝。
妈妈带着我和哥哥,受尽欺辱,潦草一生。
这一世,我重生了。
还带回了一双能看见“气运”的眼睛。
三天前,当二叔故技重施来借钱时。
我躲在爸爸身后,死死拽着他打着补丁的裤腿。
用我最奶声奶气的音调,小声告状:“爸爸……那个叔叔头上有大苍蝇!嗡嗡嗡……绕着他飞,暖暖怕!”
爸爸只当我小孩子胡说,无奈地想把我抱开。
可就在二叔嫌恶地踢开院角那个破瓦罐时,我看见了。
一团刺眼夺目的、宛如初升太阳般的金色光芒,从那瓦罐上轰然爆发!
那光芒温暖而纯粹,让我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
我疯了一样,哭着喊着。
用尽了一个三岁奶娃能使出的所有招数——抱大腿、打滚、撒泼,指着那个瓦罐,说它“金闪闪”。
最终,老实心软的爸爸拗不过我。
在全家人的不解和二叔得意的目光中,用那辆他自己都舍不得骑的新车,换回了这个所有人都觉得“不值钱”的破烂。
二叔推着车走时,脸上得意的笑,和我记忆里骗走地契时一模一样。
他不知道,他赌咒发誓时,头顶的“大苍蝇”就已经开始疯狂盘旋。
他更不知道,今晚,当他从别处听说了我家“一夜暴富”的秘密后。
贪婪会彻底吞噬他的理智,让他从一个占小便宜的无赖,变成一个敢于撬门入室的罪犯!
“哐当……”门锁传来一声轻微的、金属断裂的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