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美，那种青涩的美，纯净得像没有被污染的山泉水。
和苏晚的成熟美完全不同。
"陈老师？"她轻声叫我。
"嗯？"
"您...您觉得我怎么样？"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什么怎么样？"
"就是...就是作为一个女孩，您觉得我怎么样？"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会不会很幼稚？"
我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心软了。
"很好啊，活泼、聪明、善良，哪里幼稚了？"
"真的吗？"她眼睛亮了。
"当然是真的。"
"那...那您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她鼓起勇气问道。
这个问题让我彻底愣住了。
她这是在...试探我吗？
我想要说什么，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是苏晚。
"我到了，你在哪？"
"大堂，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我站起身："苏晚来了，我得走了。"
赵欣然也站了起来，脸上有些失望。
"那您去忙吧，我自己回家就行。"
"不用送你了？"
"不用不用，我坐地铁很方便的。"她挥挥手，"您去陪苏姐姐吧。"
看着她独自离开的背影，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第五章
聚会进行得很热闹，苏晚的同学们都事业有成，聊的话题也多是工作和投资。
"晚晚，你男朋友挺不错的。"她的同学李华对苏晚说道，"华信投资的高级分析师，前途无量啊。"
"还行吧。"苏晚淡淡地笑了笑。
"什么还行，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另一个同学开玩笑道，"我要是有这么一个男朋友，做梦都会笑醒。"
大家哄堂大笑。
我坐在苏晚身边，表面上在听大家聊天，心思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脑子里一直闪现着刚才在酒店大堂的画面。
赵欣然那句"您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是对我有意思吗？
还是我想多了？
"陈墨？陈墨？"苏晚推了推我。
我回过神来，发现大家都在看着我。
"怎么了？"
"李华问你对最近的股市有什么看法。"苏晚有些不满地说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哦，不好意思。"我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回答了李华的问题。
聚会结束后，我和苏晚走在回家的路上。
"今天怎么了？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的。"她问道。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工作压力大？"
"嗯。"我点了点头。
她没有再问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太对。
回到家后，苏晚直接进了卧室。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换台。
但我的思绪还是回到了赵欣然身上。
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那种青涩的害羞，那句轻声的询问。
我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些想法赶出脑海。
我有女朋友，而且是交往了五年的女朋友。我怎么能对一个实习生产生这种想法？
但越是试图不去想，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
我想起了她每天早上甜甜的问候，想起了她专注工作时的认真模样，想起了她崇拜地看着我的眼神。
那种被人崇拜、被人欣赏的感觉，确实让人沉醉。
"还不睡？"苏晚从卧室出来，穿着睡衣站在客厅门口。
"马上。"我关了电视，跟她一起进了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