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让你回家好好休息吗?”父亲的声音温和依旧,带着熟悉的关切,他伸手想去拍林默的肩膀,却被林默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林默冲过去,一把抱住父亲,泪水再次决堤。父亲的身体是温暖的,胸膛里传来平稳有力的心跳,肩膀宽阔又坚实,这不是梦,不是幻觉,是真实存在的父亲!他哽咽着,话都说不完整:“爸……你……你不是走了吗?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父亲愣了愣,随即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像小时候那样轻轻安抚着:“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我就是前几天有点累,在医院睡了一觉就好了。你这孩子,是不是又没好好休息,眼睛肿成这样。”
林默这才发现,父亲虽然保留着生前所有的记忆,从生病住院到躺在病床上的点滴都记得清清楚楚,却唯独不记得自己已经去世的那段经历,只当是一场漫长又疲惫的睡眠。后来,他带着父亲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医生拿着各项指标都显示正常的报告,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是不是拿错了单子,嘴里不停念叨着“这简直是医学奇迹,晚期肺癌竟然完全痊愈,身体各项机能比中年人还要好”。
确定自己真的拥有复活能力后,林默心里既兴奋又忐忑。他偷偷回了趟家,找到了家里养了五年的金毛“团团”的骨灰——团团是去年冬天在小区里被一辆失控的汽车撞去世的,当时他伤心了好久。林默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心里默念着“让团团活过来”。下一秒,胸口的暖流再次涌现,一团白光在客厅中央亮起,光芒散去后,团团摇着毛茸茸的大尾巴,欢快地跑过来,亲昵地蹭着他的手心,和生前一模一样,连听到熟悉的指令都会立刻做出反应。
3 能力觉醒
看着健康的父亲和活泼的团团,林默心里冒出一个大胆又坚定的想法:这种能改写生死的能力,不该只属于他一个人。世界上有多少人因为失去亲人而撕心裂肺,有多少家庭因为生死离别而支离破碎;又有多少伟人因为意外、疾病早早离世,留下无数未尽的遗憾——那些致力于攻克疑难杂症的医生,那些为了人类科技进步奉献一生的科学家,那些用文字和思想照亮人心的文学家……如果能让他们重新回到这个世界,是不是能让更多人摆脱痛苦,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他想起高中课本里那些熠熠生辉的名字——发明了电灯,却没能亲眼见证电气时代辉煌的爱迪生;提出《相对论》,一生都在渴望和平,却没能看到世界真正安宁的爱因斯坦;还有我国那些为了医学、航天、能源事业默默奉献,最终积劳成疾、英年早逝的学者们……要是能让他们继续未完成的事业,人类文明前进的脚步,会不会更快、更稳一些?
可林默也清楚,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合理、安全地复活这些人。一旦能力暴露,他很可能会被当成怪物,甚至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思来想去,他想到了国内顶尖的科技财团“方舟科技”——这家公司成立二十多年,一直致力于探索未知科学领域,对外始终宣称“以科技推动人类进步,用创新解决世界难题”,而且他们在全球都有着强大的实力和完善的安保体系,或许能为他提供保护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