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书书翻了个白眼，“我哥每晚都来亲你，我会不知道？我只是在等他什么时候才有胆量在你醒着的时候这么做。”她看了看我们，满意地点头，“看来我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她转身回房，关门前又补充道：“还有，哥，恭喜你终于不用再偷偷摸摸了。不过今晚就到此为止，把岁岁还给我，明天开始随你怎么约会。”
门关上了，留下我和刘子御面面相觑。
“所以...”我忍不住笑出来，“我们两个都醒了，而唯一被蒙在鼓里的是我自己？”
刘子御也笑了，那是我从未见过的、轻松而灿烂的笑容。“看来是这样。”他拉起我的手，轻轻吻了我的指尖，“但重要的是，现在一切都明了了。”
是啊，一切都明了了。他爱我，我知道，而我也爱他，他终于知道。
“明天，”他说，仍然握着我的手，“我可以正式约你出去吗？作为我的女朋友。”
我点点头，心里满是甜蜜：“当然，不过现在我真的该回去睡觉了。”
他俯身，再次在我唇上印下一个短暂的吻：“晚安，岁岁。做个好梦。”
走回书书的卧室，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依然站在月光里，目光追随着我，仿佛我是他世界中唯一的光亮。
钻进被窝后，书书背对着我，嘟囔了一句：“终于不用再装睡了，谢天谢地。”
我忍不住笑起来，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这一次，我知道自己会做一个前所未有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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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我睁开眼，看见书书已经醒了，正撑着头看着我。
“所以，”她挑眉，“你和我哥终于在一起了？”
我点点头，感觉脸颊发烫：“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知道？”
“因为看你们两个偷偷摸摸的样子太有趣了。”书书哈哈大笑，“我哥那种冷面魔王，居然会每晚偷偷来亲你，这简直是我见过最反差萌的事情。”
我扔了个枕头过去：“你都不知道我每次有多紧张！”
“紧张什么？”书书接住枕头，歪头看我，“你明明喜欢他很久了，不是吗？”
我怔住了。是啊，我紧张什么？也许是因为这份感情太过珍贵，害怕一旦说破，就会失去现有的一切。
“我从初中就发现了，”书书继续说，“你看我哥的眼神，跟看别人的眼神不一样。而且每次他来接我们放学，你都会偷偷整理头发。”
我捂住脸：“这么明显吗？”
“只有我发现了，”书书安慰道，“因为我太了解你们两个了。”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刘子御的声音响起：“你们醒了吗？”
书书翻了个白眼：“进来吧，别装绅士了。”
刘子御推门而入，他已经换好了衣服，简单的白色T恤和黑色长裤，却衬得他肩宽腰窄，格外挺拔。他手里端着两个杯子，一杯递给书书，一杯递给我。
“咖啡，”他对我说，“加了很多奶和糖，是你喜欢的口味。”
书书接过自己的杯子，嗅了嗅：“我的为什么是黑咖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