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能接线,必须依靠内置电池。我反复演练着流程:如何最快地找到合适的隐藏位置,如何确保镜头角度,如何抹去一切痕迹。
第二天上午九点零五分,确认李阿姨提着布兜走出单元门后,我深吸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我没有穿连帽衫,那太刻意了,而是一身再普通不过的T恤牛仔裤,手里拿着一个快递文件袋,像是刚取完快递回家的邻居。心跳如擂鼓。
楼道里空无一人。我走到李阿姨家门口,最后一次左右确认,然后迅速从文件袋里掏出一套开锁工具——这是我从一个灰色渠道弄来的,为此花了不少钱,并对着网上教程练习了无数个夜晚。
冰冷的金属探入锁孔,我的指尖能感受到锁芯内部细微的阻力。汗水从额角滑落。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终于,在第三次尝试后,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如同天籁般的“咔哒”声。
门,开了一条缝。
那股熟悉的、复杂的味道瞬间涌出。我闪身而入,轻轻将门在身后合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窗帘拉着。我迅速戴上薄手套,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柱扫过屋内。
我的目标明确:厨房和卧室。根据监控,母猫被抱进屋后,再没出来过,最可能被安置在这两个私密空间。
厨房狭小,除了那些保鲜袋和厨具,没有太多异常。我很快将目光锁定在卧室。
推开虚掩的卧室门,味道更重了。房间里只有一张旧床、一个衣柜和一个看起来像是自制的、铺着旧棉褥的大木箱。木箱放在角落,箱壁上开着几个透气孔。
就是这里了。
我走近木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