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被拍视频，传到网上，受不了舆论自杀了。
林菲拳头握紧。
“报警吗？”
我摇头。
“警察来不及。”
“而且证据不足。”
我拿出手机，打开监控软件。
宴会厅画面。
王静和李娜已经被绑在单车上。
男人们在灌酒。
手伸进裙子。
宾客在笑。
林菲眼睛红了。
“畜生！”
我递给她手套。
“按计划来。”
我们换上服务生制服。
推着餐车回到宴会厅。
游戏还在继续。
王静在哭。
李娜的内裤被扯下一半。
孙强正用打火机烧她腿毛。
高伟在拍照。
赵坤按着王静的头亲。
我们混在人群里。
往他们的酒杯倒酒。
药粉提前溶在醒酒器里。
十分钟后，他们开始晃。
高伟揉太阳穴。
“头晕……”
赵坤扶墙。
“这酒劲大。”
我们上前搀扶。
“先生休息室在哪边？”
他们指方向。
我们扶他们往电梯走。
三人全迷糊了。
进电梯，按B2。
林菲呼吸急促。
我握她手。
“冷静。”
开门，拖进储物间。
绑上铁链。
我打开摄像机。
“开始。”
高伟先醒。
他看见我们，骂脏话。
“臭婊子，放开！”
我拿起钳子。
“你左手碰过王静。”
“记得吗？”
他瞪眼。
“你想怎样？”
我钳住他小指。
用力。
骨头碎裂声。
他惨叫。
林菲递给我盐。
我撒在伤口上。
他叫更大声。
“警察会抓你们！”
我笑。
“酒店监控坏了。”
“宾客都看见你们喝多自己离开。”
赵坤醒了。
看见高伟的手，吐了。
“要钱吗？我给！”
我摇头。
“你用烟头烫李娜大腿。”
“十七下。”
加热铁片。
印在他腿上。
滋啦声。
肉糊味。
孙强最怂。
尿裤子。
“我错了！我道歉！”
我看着他。
“你掐我最狠。”
“还往我内裤里塞冰块。”
他哭。
“我是畜生！我不是人！”
林菲拿起剪刀。
“废话太多。”
我们轮流。
不致命，但疼。
专挑神经多的地方。
三个小时后，他们不成人形。
高伟突然笑。
“你们完了。”
“我手机有定位。”
“兄弟马上到！”
警笛声由远及近。
林菲看我。
“怎么办？”
我拉她到角落。
“计划有变。”
“你先走。”
她不动。
“一起走。”
我推她。
“通风口，快！”
她爬进去。
我转身看那三人。
不能留活口。
针管推进颈动脉。
高伟瞪眼，断气。
赵坤骂到一半，没声。
孙强直接吓死。
警车停外面。
脚步声。
我给尸体穿婚纱。
故意撕破，摆成被侵犯的样子。
门被撞开。
警察冲进来。
“不许动！”
我举手。
女警官上前。
她摘警帽。
露出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姐姐，你忘了我们是双胞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