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
我根本没有妹妹。
她是……前世跳楼时拉我一把的那个女孩。
她眨眼。
口型说：“快走。”
其他警察在检查尸体。
她突然大喊：“有炸弹！”
所有人卧倒。
她拉我跑出地下室。
塞给我车钥匙。
“往南开，别回头。”
“为什么帮我？”
她笑。
“因为下次，该我重生。”我踩下油门。
后视镜里，警灯还在闪。
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女人站在原地。
手指在颈间划过。
和前世我跳楼时，拉我那一下动作相同。
林菲在副驾发抖。
“她是谁？”
我没回答。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开出去二十公里。
我停车。
检查后备箱。
除了我们的包，多了个黑色箱子。
打开。
里面是现金，护照，新手机。
还有张纸条：
「高伟没死透，警察会查到你。」
林菲抢过纸条看。
“什么意思？”
我打火机烧掉纸条。
“意思是，我们被算计了。”
新手机响了。
未知号码。
接听。
是她的声音。
“姐姐，好玩吗？”
“你不是我妹妹。”
电话那头笑。
“重要吗？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
“你想要什么？”
“合作。他们六个，只死了三个。剩下三个，今晚的飞机。”
我看时间。
离航班起飞还有四小时。
“为什么找我？”
“因为你和我一样，死过一次。”
电话挂断。
林菲看着我。
“现在怎么办？”
我启动车子。
“去机场。”
路上我告诉林菲重生的事。
包括跳楼时那只手。
林菲沉默很久。
“所以我们现在是……连环杀手？”
我摇头。
“我们是人间正道。”
机场停车场。
我们换了衣服。
戴假发。
新手机收到消息。
「3号候机室，棕色西装」
我们过去。
赵坤的弟弟赵明坐在那里。
他当时也在场。
按着林菲腿的那个。
林菲手指发白。
“我来。”
她拿起旁边小孩掉落的玩具刀。
塑料的。
但够用。
她走过去，假装问路。
靠近瞬间，玩具刀抵住他腰。
“别动。”
赵明僵住。
我坐到他旁边。
针管滑进他脖子。
他瞪眼。
“是……你们……”
我们扶他进洗手间。
锁门。
林菲拿出胶带。
封嘴。
我注射空气。
三十秒。
没气了。
我们把他塞进残疾人隔间。
出来。
洗手。
新手机又响。
「漂亮。但警察来了」
机场广播响起。
“请各位旅客配合安检……”
我们低头往外走。
警察在入口查身份证。
躲不开了。
我握紧林菲的手。
准备硬闯。
那个和我一样的女人突然出现。
穿着警服。
“两位，这边走。”
她带我们走员工通道。
直接到停车场。
“下次动作快点。”
她转身离开。
我抓住她手腕。
“你到底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