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件照片。
新娘是我妈。
但新郎不是我爸。
日期是明天。
我妈去年就去世了。
我和林菲赶到教堂。
空无一人。
只有祭坛上摆着骨灰盒。
我妈的。
旁边站着杨警官。
穿着婚纱。
“来了？”
她笑。
“今天是我婚礼。”
“和谁？”
她打开骨灰盒。
里面是空的。
“和死亡本身。”
她掏枪。
对准我。
“这次，换你当鬼。”
扣扳机。
林菲推开我。
中弹。
血溅在婚纱上。
杨警官愣住。
我扑过去抢枪。
扭打中枪走火。
打中她胸口。
她倒在我怀里。
笑。
“看……循环……”
断气。
我抱林菲。
她呼吸微弱。
“小雅……下辈子……”
没说完。
闭眼。
我抬头。
教堂门口站着个人。
和我一模一样。
穿着警服。
举枪。
“放下武器。”
我看看怀里的杨警官。
又看门口。
两个？
她开枪。
打中我肩膀。
我躺下。
装死。
她走过来。
踢开枪。
低头检查杨警官。
“废物。”
声音不同。
更冷。
她掏刀。
要割杨警官喉咙。
我猛地起身撞她。
刀掉地。
我们厮打。
她力气更大。
掐我脖子。
“这次该我赢了……”
我突然松劲。
她愣住。
我趁机抓刀。
刺进她肚子。
她后退。
不敢置信。
“你……”
倒地。
抽搐。
不动了。
我爬向林菲。
摸脉搏。
还有。
打电话叫救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