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需要时间......”
“二十四小时。”我说，“做不到的人，现在就可以离开。”
没有人动。
“散会。”
我站起来，走出会议室。
3 搜寻与嘲讽
手机在桌上震动。我瞥了一眼，继续看文件。
助理敲门进来。
“陆先生派人来公司找您。”他说，“前台按您的吩咐，说没有这个人。”
我点头。
“另外，他联系了所有您可能去的地方。”助理递上一张列表，“包括您名下的所有房产。”
“反应如何？”
“据我们的人说，他很......激动。”
我拿起另一份文件。
“需要采取什么措施吗？”
“不用。”我说，“让他找。”
晚上，我打开电视。
财经新闻正在直播。画面里，陆辰逸搂着苏晚晴，面对镜头微笑。
“我们决定订婚。”陆辰逸说，“日期定在下个月。”
记者把话筒递到苏晚晴面前。
“苏小姐，听说陆先生的前任助理突然离职，有传言说这与你们的婚事有关？”
苏晚晴轻笑，挽紧陆辰逸的手臂。
“一个助理而已，何必大惊小怪？也许是她自知能力不足，主动让位呢？”
陆辰逸的脸色阴沉了一瞬，随即恢复笑容。
“我们不谈无关的人。”他说，“晚晴才是我命中注定的伴侣。”
我关掉电视。
手机亮起，收到新邮件。
“陆氏动用多方关系搜寻您的下落。已按计划释放误导信息。”
我回复：“继续监视。”
4 代号“女王归来”
顾衍之坐在我对面，推过来一个文件夹。
“陆氏把所有流动资金都投进了城东新能源项目。”他说，“他们在银行有大量短期贷款，下个月到期。”
我翻开文件夹。
“如果这个项目出问题......”
“他们会破产。”顾衍之说，“你准备怎么做？”
我按了下桌面的通话键。
“请李总监进来。”
一个干练的女人走进来，递给我一份计划书。
“这是针对城东项目的竞标方案。”她说，“我们测算过，只要拿下这个项目，陆氏的资金链就会断裂。”
我快速浏览方案。
“批准。”我在文件上签字，“代号‘女王归来’。”
李总监接过文件，离开办公室。
顾衍之看着我。
“你变了很多。”
我没有回答。
“需要我做什么？”他问。
“华盛集团是项目评审委员会的主席单位。”我说，“你叔叔是董事长。”
顾衍之点头。
“安排我和他见面。”
“时间？”
“明天。”
他站起来。
“我会安排好。”
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
“清辞。”
我抬头。
“欢迎回来。”
5 峰会上的幻影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我站在二楼走廊，透过玻璃幕墙向下看。
陆辰逸和苏晚晴被记者团团围住。他们手挽手，接受众人的祝贺。
“......我们订婚不仅是两个人的事，也是陆氏集团和各方合作伙伴的盛事。”陆辰逸对着话筒说，“今晚，我们将公布城东项目的重要进展。”
人群中响起掌声。
苏晚晴依偎在陆辰逸身边，笑容甜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