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长老也看见了，脸色瞬间变了，快步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粒丹药，放在鼻尖闻了闻，眼睛越睁越大，“灵气醇厚，还有螺旋纹……这是‘变异凝气丹’！而且是上品！”
旁边的两个学徒也惊呆了：“变异丹？长老，变异丹不是只有丹道大师才能炼出来吗？而且需要特殊的天材地宝，怎么会……”
王长老没理会学徒，转头盯着陈凡，眼神里满是震惊：“你刚才加了什么药材？火候怎么控制的？”
陈凡也懵了，他挠了挠头：“我就加了您给的茯苓、甘草和凝气草啊，火候没控制好，不小心烧成烈火了，然后就炸炉了……”
“烈火？炸炉？”王长老喃喃自语，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是炉底的‘沉水木’！上次炼‘清心丹’时，有块沉水木碎在炉底，我没清理干净！沉水木遇烈火会释放出隐性灵气，和凝气草的药性结合，再加上炸炉时的压力……竟刚好促成了变异！”
可这话他自己都觉得牵强——沉水木碎渣在炉底放了半个月，之前那么多学徒炼丹，怎么没人炸炉出变异丹？
王长老盯着陈凡，看了半天，突然叹了口气：“罢了，不管怎么说，这变异丹是你炼出来的。你虽然资质差，但或许在丹道上有特殊的‘机缘’。以后你不用去废丹房了，来炼丹房当学徒吧，跟着我学炼丹。”
陈凡心里咯噔一下——他只想低调，可这变异丹一出来，怎么反而更引人注目了？他赶紧摆手：“长老，我资质差，连灵气都控不好，怕是学不了炼丹……”
“资质差怕什么？”王长老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热切，“丹道一途，除了资质，运气也很重要！你这运气，比资质好的弟子强多了！就这么定了！”
陈凡还想拒绝，可王长老已经转身吩咐学徒：“把这三粒变异凝气丹收好，上报给掌门，就说炼丹房出了上品变异丹！”
看着王长老的背影，陈凡欲哭无泪——他这“欧皇运气”，才刚开头，就已经藏不住了？
三、擂台赛的“意外”赢家
陈凡在炼丹房待了一个月，没再炼出变异丹，倒是炸炉的次数越来越多。王长老一开始还抱有期待，后来也看开了——看来那天的变异丹真的是巧合。可就算只炸炉，陈凡也总能在残渣里找到些能用的药材，有时是半颗没烧糊的凝气草，有时是完整的茯苓，次数多了，王长老也懒得说他，只让他负责看火、清理残渣，别添乱就行。
陈凡倒也乐得清闲，每天混混日子，偶尔偷偷打坐，日子过得也算平静。可平静没持续多久，就被一个人打破了——外门弟子赵虎。
赵虎是三灵根，引气入体只用了五天，在同辈里算佼佼者，平时最看不起资质差的弟子，尤其是陈凡。那天他路过炼丹房，看见陈凡在清理炉渣，顿时来了气：“陈凡，你个五行伪灵根的废物，凭什么待在炼丹房？王长老真是瞎了眼，让你这种人占着位置！”
陈凡没理他，继续清理残渣。赵虎见他不说话，更生气了：“怎么？不敢说话？是不是知道自己废物？有种跟我去擂台比一场，输了就滚出炼丹房，回你的废丹房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