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展开文件，指向下面的公章。“政府认可的文件。”
老头哈哈大笑，笑声震得石块滚动。“凡间官府，也配管神仙地界？”
他举起拐杖，地面裂开缝隙，向我脚下蔓延。
我向后跳开，从背包抽出匕首。“这是私人士地，请你离开。”
“离开？”老头拐杖轻点，我手中的匕首变成一条毒蛇。
我甩开毒蛇，毒蛇落地变回匕首。
“有点意思。”老头眯起眼睛，“看来你不是普通凡人。”
他再次举起拐杖，周围树木开始移动，枝干像手臂一样向我抓来。
我翻滚躲闪，衣服被树枝撕破。一块石头击中我的肩膀，我踉跄几步。
“最后警告，凡人。”老头声音如雷鸣，“离开我的山！”
我咬牙站直，从背包掏出电击棒。这是离开城市前特意准备的。
“该离开的是你。”
老头大笑，拐杖指向天空。乌云汇聚，闪电在云层中穿梭。
“执迷不悟，那就别怪老夫无情了！”
闪电劈下，直冲我的头顶。
我举起电击棒，准备做最后抵抗。
闪电在离我头顶三尺处突然消散。乌云散去，阳光重新洒落。
老头瞪大眼睛。“怎么回事？”
他再次举杖，这次没有任何反应。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指变得半透明。
“不...不可能...”
我向前迈步，电击棒在手中嗡嗡作响。
“我说了，请你离开。”
老头后退一步，撞在自己刚才召唤出的石头上。
“你...你做了什么？”
我按下电击棒开关，电弧在尖端跳跃。
“我是这座山的主人。”
老头扔掉拐杖，双手抱头。“等等！我们可以商量！”
电击棒停在他鼻尖前。
“商量什么？”
“我...我可以做这座山的土地公！”老头快速说道，“保护山地，巡视边界，驱赶邪祟！”
我关掉电击棒，从背包取出纸笔。
“写下来。”
老头颤抖着接过纸笔，蹲在地上书写。写完后，他咬破手指，按上手印。
我接过纸张，阅读内容。
“护山劳务合同...”我折叠纸张，放进口袋。“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小老儿...张福德。”他低头回答。
“好的，张福德。”我指向山下，“先去巡视边界，我要知道这座山的具体范围。”
土地公鞠躬，化作金光消失。
我坐回石头，取出水瓶喝水。手指触碰到口袋里的合同，纸张微微发烫。
乌鸦从树后飞出，落在我面前。
“你制服了土地公。”乌鸦偏头，“怎么做到的？”
我耸肩，继续喝水。
“有意思。”乌鸦跳上我的膝盖，“看来这座山终于有个像样的主人了。”
它留下一根黑色羽毛，飞走了。
羽毛在我手中融化，渗入皮肤。脑海中浮现整座山的立体地图，每一个角落清晰可见。
我看向西侧山坡，那里有一处闪烁的光点。
“那是什么？”
没有人回答。我背上背包，向光点方向出发。
2 土地公来袭
树枝刮过我的脸颊，留下血痕。我拨开灌木，向光点方向前进。
金光从地面裂隙中透出。我蹲下身，用手扒开泥土。一枚玉质印章躺在土中，表面刻着复杂纹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