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是吧？你的才艺是？”评委A忍着笑问。
卫渊面无表情：“我可令百鬼伴舞。”
全场寂静，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这哥们入戏太深！】
【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
【长得这么帅，可惜脑子不好。】
评委B摇摇头：“小伙子，我们这是选秀，不是灵异节目……”
卫渊不等他说完，抬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啪！
录制棚内的灯光瞬间全部熄灭，不是跳闸，而是如同被无形的手掐断。温度骤降，刺骨的阴风凭空卷起，吹得纸张乱飞。
紧接着，在卫渊身后，幽绿色的鬼火一团接一团亮起，勾勒出无数模糊扭曲、半透明的身影。有身着古装的宫娥，有缺胳膊少腿的兵士，有穿着现代工装的社畜……它们随着一种无声的韵律，开始舞动，动作整齐划一，带着一种诡异又壮观的韵律感。
没有音乐，只有阴风的呼啸和若有若无的哭泣哀嚎。
评委席上的杯子结了一层白霜。
评委C手里的笔掉在了地上。
观众席鸦雀无声，有人开始瑟瑟发抖。
“这……这……”评委A牙齿打颤，指着卫渊，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卫渊抬手，又是一个响指。
灯光恢复，阴风停止，百鬼瞬间消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集体幻觉。只有棚内残留的低温，和每个人心头的寒意，证明着那不是梦。
卫渊看向评委，语气平淡无波：“评级？”
三个评委互相看了看，冷汗直流。
评委B颤抖着手，拿起话筒，声音发飘：“……C……C位！给你！通灵天花板！求你收了神通吧！！”
全场死寂，然后爆发出惊恐又兴奋的尖叫。
卫渊，一战成名。
【爆！《闪耀吧！少年！》惊现通灵选手，召唤百鬼伴舞！】
【卫渊是谁？是剧本还是真大佬？】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选秀！】
卫渊以火箭般的速度窜红。
一公舞台，他表演“御剑飞行”，是真的踩着道具剑飞了起来，空中三百六十度转体，衣袂飘飘，宛若真仙临世。票数断层第一。
二公舞台，他演唱一首古风歌曲，开口自带混响空灵特效，据说有观众当场听哭了，表示感受到了灵魂的洗涤。粉丝暴涨。
三公舞台，他表演“呼风唤雨”，直接在室内舞台弄出了一小片降雨云，淅淅沥沥下了三分钟，把同台队友都淋傻了。热搜爆了。
我作为他的临时经纪人，忙得脚不沾地，接代言接到手软（虽然大部分都被卫渊以“有损仙格”拒绝了），数钱数得心花怒放。一点五亿的小目标，似乎……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
但麻烦，也接踵而至。
第四章 特殊事务管理局
这天，我和卫渊刚从录制基地出来，就被一辆黑色的、没有任何标志的商务车拦住了。
车上下来两个穿着中山装、气质精干的男女。
“林晓圆女士，卫渊先生？”男子出示了一个带着特殊徽章的证件，“我们是国家特殊事务管理局，第七行动组的。关于卫渊先生近期的一些……非科学现象展示，想请二位回去协助调查。”
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