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钱！”我光棍地一摊手，“你看我这住处，像是有三千万……呃，上品灵石的人吗？”
卫渊的目光扫过我这不足二十平、家徒四壁的出租屋，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类似“绝望”的情绪。他揉了揉眉心：“凡间货币亦可，按汇率……约需一点五亿。”
我眼前一黑。
一点五亿？把我论斤卖了都不够零头！
“打工。”卫渊斩钉截铁，“你我，必须立刻、马上，开始打工。”
于是，我这个朝不保夕的扑街主播，被迫接收了一个来自仙界、同样朝不保夕的破产仙君。
接下来的日子，堪称鸡飞狗跳。
我试图带他去工地搬砖，他捏了个诀，砖头全飞起来砌成了一座完美的金字塔，工头差点报警。
我让他去送外卖，他嫌电瓶车太慢，直接御风……然后因为超速且无法被交通摄像头捕捉，引发了区域交通混乱，平台账号被封。
他甚至试图去天桥摆摊算命，结果因为太过实诚，对着来问姻缘的小姑娘说“你男朋友正在隔壁街给另一个女孩买奶茶”，被追打了三条街。
“卫大仙君！”我累瘫在沙发上，看着一旁依旧身姿挺拔、但脸色越来越黑的卫渊，“您老人家除了打架……呃，施展仙法，还有没有点……嗯……适合凡人社会，并且能快速变现的技能？”
卫渊沉默了片刻，琉璃色的眸子扫过我正在播放男团选秀节目的平板电脑。
屏幕上，一群年轻男孩正在唱跳，灯光绚烂，台下粉丝疯狂尖叫。
“此乃何物？”他问。
“《闪耀吧！少年！》顶流选秀啊，”我有气无力地解释，“出道即巅峰，名利双收，来钱最快的方法之一了。不过跟我们没关系，要求高着呢……”
卫渊盯着屏幕，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类似“兴趣”的东西。
“歌舞演武？惑众……吸聚信仰愿力？”他若有所思，“此道，本君或可一试。”
我猛地坐起来，上下打量他。
脸，顶级，气质，独一无二，自带清冷仙气和高不可攀的禁欲感，这在娱乐圈是稀缺资源。
虽然唱跳未知，但他会飞啊！会特效啊！
一个大胆的、荒谬的、堪称疯狂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型。
“卫渊，”我抓住他的胳膊，眼睛发光，“你想不想……体验一下凡间顶流的滋味？”
第三章 通灵天花板C位出道
《闪耀吧！少年！》节目组收到一份堪称诡异的报名表。
选手：卫渊。
年龄：？？？
特长：沟通天地，御物飞行，初步掌握呼风唤雨（小范围）。
才艺展示视频：一片空白，只有一行手写字——“现场效果更佳，恐设备无法承载。”
换成别人，这种报名表会被直接扔进垃圾桶。
但附带的几张抓拍生活照，让见惯了俊男美女的制片人都倒吸一口冷气。那是一种突破次元壁、模糊了真实与虚幻界限的俊美。
“签！就当是个噱头！”总制片拍了板。
于是，卫渊，这位前仙界公务员，揣着他的破产证明（一张只有他自己能看见的金色欠条），和我这个临时经纪人，踏上了选秀之路。
海选现场，人山人海。
轮到卫渊时，评委们看着他那身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月白长袍（他拒绝换衣服，说这是最后的体面），表情微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