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古代炼金术中代表‘完成’的符号。”顾知行低声解释，“他在宣告一个阶段的结束。”
林瑶指着刘建成的脖子，“勒毙，但凶器不寻常。”
她递过来一个证物袋，里面是一根细细的金属线，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
“钢琴线？”陈序皱眉。
“不是普通的钢琴线。”林瑶说，“这是特制的，用于某种高端乐器或者...专业设备。”
技术队在办公室的空调通风口里找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正在实时传输画面。但当他们追踪信号来源时，只找到一个被遗弃在对面楼顶的手机。
“他在看着我们。”一个年轻警员小声说，声音里带着恐惧。
陈序感到一种无力感。凶手总是在他们前面一步，仿佛能够预知警方的一切行动。
回到警局，陈序在洗手间里用冷水冲脸，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镜中的自己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顾知行走进来，站在他旁边的洗手台前。
“这不是你的错。”顾知行说。
陈序关掉水龙头，“不是吗？我做出了错误的选择，一个人因此丧命。”
“你根据最合理的情报做出了判断。”顾知行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幽灵’了解我们的思维方式，他知道我们会如何推理。”
陈序转头看他，“就像你了解他一样？”
空气突然凝固。
顾知行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