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劫一空后,赵锋站在院中,胸中那股积郁的浊气,仍有几缕盘旋不去。仅仅是物质上的掠夺,远不足以偿还他们犯下的罪孽,更不足以抚平原主和自己灵魂深处的怨愤。他目光扫过寂静的院落,一个更为狠毒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型,如同悄然苏醒的毒蛇,吐着冰冷的信子,带着一丝令人战栗的甜腥。
易中海处心积虑为了养老,贾东旭是他选定的养老人,傻柱何雨柱则是备胎。秦淮茹,贾东旭的媳妇,是这个养老链条中微妙的一环,也是傻柱那个“舔狗”的梦中情人。若是这几人之间爆发一场惊天动地的丑闻……那场面,光是想想,赵锋就感觉一股冰冷的快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赵锋的嘴角咧开一抹冰冷的弧度,带着几分近乎残忍的玩味。他先无声潜入前院,原先自己的家,如今已被贾家鸠占鹊巢。
秦淮茹和贾东旭被他搬空床铺,只剩下地上的被褥,在迷迭香与深度疲惫的双重作用下,睡得人事不知。他俯身,动作轻柔得如同抚摸一件艺术品,眼神中却不带丝毫怜惜,将沉睡中的秦淮茹连人带被抱起。这女人身段确实不差,即便穿着臃肿的棉衣,依然能感觉出几分妇人特有的丰腴与柔软触感。
昏暗中,她的脸庞带着几分操劳过度的憔悴,但眉眼间依稀可见年轻时的清秀底子,难怪能让傻柱那憨货魂牵梦绕,也让贾东旭这个眼高手低的家伙死死看住。赵锋心中毫无波澜,这具在他眼中与工具无异的躯体,即将派上大用场。他掂了掂,心想,秦淮茹啊秦淮茹,你为了孩子算计傻柱,今日便让你也尝尝身不由己,百口莫辩的滋味。
他抱着秦淮茹,脚步轻盈得如同夜猫,悄无声息地来到中院傻柱那简陋的“狗窝”。傻柱也睡在光秃秃的炕席上,鼾声打得山响,嘴角还挂着一丝憨笑,不知梦里又在讨好谁。赵锋将秦淮茹放在炕席内侧,紧挨着冰冷的墙壁,还“细心”地替她掖了掖被角,那姿态,仿佛她真是傻柱明媒正娶的媳妇一般,只是这“洞房”的布置者,却是索命的阎罗。
接着,他转身去易中海家。这位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的“道德天尊”,此刻同样睡在冰冷的地铺上,睡梦中还微微蹙着眉头,多半又在算计着如何更好地实现他的养老大计。赵锋如法炮制,将易中海也搬到傻柱的炕上,让他睡在秦淮茹的另一侧,紧挨着炕沿,形成一个微妙至极的“夹心”结构。一大爷,您不是最疼爱您的徒弟吗?今儿个就让您们师徒“亲近亲近”,也让您老人家感受一下“儿孙绕膝”的别样温暖。
做完这些,他又折返前院贾家,将依旧人事不省的贾东旭拖到易中海的屋里。易中海的老婆,那位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一大妈,也睡在地上,鼾声细微。赵锋在屋里找个破灯盏碗,倒些冰冷的井水,然后从怀里摸出一个不起眼的小油纸包,正是从城南黑市掮客那里高价购得的烈性“合欢散”,据说此药无色无味,药效却霸道得很,只需微量,便能让贞洁烈女也化作春水,稍不留神更能闹出人命。这正是他为这些禽兽准备的“惊喜”之一。
他毫不吝啬地倒多半包到碗里,用手指随意搅了搅,药粉迅速溶解在水中,散发出一种几不可闻的、带着丝丝甜腻的异香。他捏开贾东旭那张平日里最爱欺负原主的嘴,将大半碗药水灌下去,又给一大妈也灌下剩下的。做完这些,他将两人摆弄成头挨着头、脚缠着脚的姿势,盖上同一床薄被,那姿态亲昵得,真像一对恩爱多年的老夫老妻,就差没把“百年好合”四个字贴在他们脑门上。贾东旭,你不是孝顺吗?今儿个就让你好好“孝敬孝敬”你师娘,也让你尝尝背叛的滋味。
最后,他施施然回到傻柱家。看着炕上“紧密团结”的三人——道貌岸然的一大爷易中海,风韵犹存的秦淮茹,还有鼾声依旧的憨直厨子傻柱,赵锋再次取出那包“宝贝”药粉,用同样的方法,给傻柱、易中海、秦淮茹都灌下加料的“醒神汤”。他特意将三人的姿势调整得暧昧不堪,秦淮茹的一条腿甚至毫无防备地搭在易中海的腰上,而傻柱的一只手则不偏不倚地覆盖在秦淮茹的胸前,另一只手还抓着易中海的胳膊,那场面,活脱脱一场激烈的三人“斗地主”刚刚结束,牌局混乱,衣衫不整,只待天亮揭晓“战果”。
赵锋满意地拍了拍手,抬头看了看天色,东方已经泛起一丝鱼肚白。“很好,离天亮不久了。”他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暗夜中捕猎成功的饿狼,带着一丝残忍的满足和嗜血的兴奋。
他几乎能清晰地勾勒出接下来的场景:
贾东旭和一大妈在陌生的房间里,被陌生的、汹涌的欲望驱使着醒来,当他们看清身边之人时,那表情定然精彩绝伦。贾东旭那欺软怕硬的货色,会不会以为自己还在噩梦里没醒?一大妈会不会羞愤交加,尖叫着给他一巴掌,还是两巴掌?或是两人在药力作用下,先成就一番“好事”再追悔莫及?
而傻柱家,当第一缕晨光无情地照在炕上,当傻柱、易中海、秦淮茹悠悠醒转,发现彼此“坦诚相见”,那又将是何等的鸡飞狗跳,锣鼓喧天?
易中海一辈子的道貌岸然,为了养老机关算尽,结果老巢被人端了不说,还和自己的徒弟、以及徒弟日夜觊觎的女人睡在一起。他那张老脸往哪儿搁?他苦心经营的“道德天尊”形象,怕是要当场碎得连渣都不剩。他的养老大计,怕是也要彻底泡汤,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
贾东旭,心心念念的媳妇,那个他自以为掌控在手的女人,竟然和自己的师父、还有那个他平日里最瞧不上的傻柱搅和到一块儿,这顶绿帽子戴得严严实实,还是三方联名限量款,他不得当场气疯了?会不会直接吐血三升,厥过去?他那宝贝儿子棒梗,以后还怎么有脸在院里抬头?
傻柱,憨是憨,但脑子也不是真进水。稀里糊涂地“占便宜”,又稀里糊涂地同时得罪师父和贾东旭,他那榆木疙瘩脑袋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吗?估计会先以为自己走天大的桃花运,然后被接踵而至的现实狠狠扇几个大嘴巴子,让他明白什么叫“福祸相依”,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惨烈代价。
秦淮茹,一向以贤惠柔弱示人,如今深陷这等惊天丑闻,她在贾家的日子,在院里的名声,怕是都彻底完了。贾张氏那张能召唤老贾的嘴,还不得把她生吞活剥?想想亡灵法师贾张氏的战斗力,秦淮茹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唾骂与折磨。
“赵家跌倒,全院吃饱?”赵锋唇边逸出一声冷笑,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快意,“我看,是全院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才对!你们不是喜欢看热闹,喜欢占便宜吗?今天,我就让你们自己成为这四合院里最大的热闹!让你们也好好尝尝身败名裂,众叛亲离,一无所有的滋味!”
他仿佛已经听到院里即将爆发的尖叫、咒骂、哭嚎和厮打声。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自私自利的嘴脸,在极致的愤怒、羞耻和绝望面前,会扭曲成什么滑稽的样子?他真的很期待。
赵锋站在中院,耐心地等着药效发作。不久,傻柱的正房和易中海家被贾东旭占据的东厢房里,便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地传来些许异样的动静,初时细微,而后渐渐清晰,越来越不受控制,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和莫名的呻吟。
他听着那逐渐变大的靡靡之声,估摸着这“合欢散”的药效至少得持续两个小时,那时候,天也该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