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初冬的晨雾在玻璃幕墙上凝结成霜花,给整个城市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林悦踩着Jimmy Choo渐变星空高跟鞋踏入旋转门,身姿优雅地迈进公司大楼。大楼的玻璃幕墙映出她修长曼妙的身影,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大理石地面倒映着她剪裁利落的Max Mara驼色大衣,领口紫藤花胸针在晨光中流转着幽紫色光晕——这是三年前宋知远带她去苏富比拍卖会时,用三倍溢价拍下的十九世纪古董珠宝。送给她的18岁成人礼,承载着他们之间特殊的情谊,每一次看到它,林悦的心中都会涌起一股暖流。

她站在电梯里,她凝视着自己耳垂上摇晃的珍珠耳钉,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感慨。一头墨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间,发尾自然蜷曲的弧度,像极了记忆中母亲年轻时的模样。她下意识地伸出指尖,轻轻拂过胸针的花瓣,那微凉的金属触感,却突然让她想起了几年前那个清晨,邮箱里静静躺着的那份研究生录取通知。当时,她颤抖着双手打开邮件,那一行行字仿佛都在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而纸张带来的触感,与此刻胸针的凉意竟有几分相似,只是时光流转,心境已大不相同。

回想起过往的岁月,林悦心中满是感慨。曾经,她只是一个怀揣着无限梦想的山村少女,从那片贫瘠的土地一路走来,历经了无数旁人难以想象的艰辛。右手意外受伤的那段日子,如同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不仅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了伤痛,更在她的心灵深处划下了一道难以愈合的创伤。那段时间,她陷入了自我怀疑与痛苦的深渊,无数个夜晚,她独自躺在床上,望着受伤的右手默默流泪,未来的路在她眼前变得一片迷茫。

然而,骨子里的那股倔强和对未来的执着信念,支撑着她一步步挣脱困境。在学业上,她凭借着超乎常人的毅力,实现了专本连读的梦想。当她双手接过本科毕业证与学士学位证书的那一刻,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那是她多年努力的成果,是她奋斗历程中熠熠生辉的勋章。毕业时,她的课程核心成绩在同届学生中名列前茅,位列前20%,论文成绩更是出类拔萃,在学术领域初露锋芒,赢得了教授们的一致赞赏。

毕业后,幸运之神悄然降临。公司与当地知名大学展开深度合作,校招、技术项目合作等活动开展得如火如荼。在一次学术交流会上,林悦凭借扎实的专业知识与独到见解,在众多优秀学子中脱颖而出,赢得了教授们的赏识,获得了学校全日制研究生的宝贵名额,授课时间恰好在每周末两天。从此,她开启了工作日忙碌工作、休息日穿梭校园的充实生活。尽管每天都疲惫不堪,但内心却被对知识的渴望与对未来的憧憬填得满满当当。

如今的林悦,在公司里已经成长为独当一面的总助。21岁的她,身高168cm,体重52kg,身材比例堪称完美。身姿苗条且婀娜,恰似春日微风中轻舞的柳枝,柔美又坚韧。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膀两侧,发尾微微内卷,散发着自然的光泽,仿佛每一根发丝都在诉说着她的故事。精致的瓜子脸,脸部轮廓线条流畅,肌肤白皙如雪,仿若羊脂玉般细腻光滑,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眉毛犹如弯弯的柳叶,清新自然,恰到好处地镶嵌在她的脸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透着聪慧与自信,眼眸深邃如幽潭,黑眸灵动,眼尾微微上翘,增添了几分俏皮;高挺的鼻梁让面部更具立体感,使她的五官看起来更加精致;嘴唇犹如娇艳的玫瑰花瓣,色泽红润,嘴角常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笑起来时,嘴角的梨涡俏皮可爱,又多了几分成熟女性独有的韵味。修长的脖子线条优美,为她的整体气质加分不少,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自信而迷人的魅力。

"叮——"

二十三层的玫瑰香气来得猝不及防。新来的程序员小张捧着999朵厄瓜多尔玫瑰,包装纸上烫金的"LY"字母刺得林悦瞳孔骤缩。

"林小姐..."小张的Gucci蜜蜂刺绣衬衫透着廉价香水味,"我查过你所有采访视频,知道你喜欢..."

"她更喜欢准时到岗的员工。"宋知远的声音裹挟着雪松香切入,Cartier蓝气球腕表掠过小张颤抖的手背。表盘9点方向的裂痕泛着冷光,那是一年前仓库火灾时,他为护着林悦被坠落钢架划伤的印记。

这位新来的程序员小张涨红了脸,声音因紧张都有些颤抖。他身上的格子衫领口歪斜着,镜片后的眼睛慌乱地眨动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羞涩与期待。这已经是本月第三次了,面对这样的场景,林悦心中有些无奈,却又不知该如何拒绝才好。

茶水间的虹吸壶咕嘟作响,林悦摩挲着右手小指变形的骨节。记忆如潮水漫涌:十六岁县篮球赛颁奖台,母亲连夜缝制的护腕还渗着血渍;十八岁复健室,钢笔在结痂指节刻下的第1001道血痕;还有上周深夜,当她终于能用右手签完并购协议时,宋知远眼中闪过的水光。

想到这些,林悦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金属轿厢,试图借此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正要开口拒绝小张。"你的PPT配色需要优化。"宋知远将iPad推到她面前。紧接着,他另一只手却将玫瑰推回小张胸前,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地说道:“行政部新规,办公区域禁止摆放易腐物品。”

小张慌乱地踉跄着后退,在这个过程中,林悦注意到宋知远的眼神示意她进办公室工作。

通过这几年的相处,林悦对宋知远的人生经历也有了一些了解。宋知远的人生可谓跌宕起伏,高中时期,一场突如其来的家庭变故,如晴天霹雳般打破了他原本平静的生活。养父的离世,养母再嫁,家庭的破碎让他不得不辍学,独自踏入社会这个复杂的大染缸。那时的他,身无长物,为了生计,只能从事各种繁重且低收入的工作,吃尽了苦头。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他睡过公园长椅,吃过别人剩下的食物,但他从未放弃过对生活的希望。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他意外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世。原来,多年前,在一场混乱的家族纷争中,年幼的他被佣人意外丢失,从此与亲生父母分离。后来,他的亲生父亲历经千辛万苦找到了他,并将他认回。为了弥补多年来的亏欠,父亲送他出国深造,并给了他养母一笔丰厚的报酬,足够她安享晚年。在国外,宋知远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不懈努力,如海绵吸水般汲取知识的养分。他不仅取得了硕博学位,还与同学合资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在异国他乡闯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捉弄人。就在他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父亲的身体却每况愈下。无奈之下,他不得不听从父亲的要求,回国继承家族产业。回国后,他从父亲的助理做起,凭借出色的能力和过人的智慧,逐步晋升为部门经理。但在父亲去世后,公司大权落入了他的哥哥手中。哥哥本想将他留在总部,给予他一定的权力,可宋知远却无意于公司权力的纷争,他厌倦了那些勾心斗角的日子,最终选择前往分部担任一个看似闲散的经理职位,也正是在那里,他遇到了林悦,他的生活才再次燃起希望。

宋知远喜欢看着林悦成长的过程,就像见证世间万物向阳而生,这种感觉让他身心愉悦。他默默地在林悦身边守护着她,陪伴她度过每一个难关,见证她每一次的进步。而林悦面对宋知远的追求,内心十分纠结。右手受伤的过往,如同一道难以跨越的沟壑横亘在她心中。她清晰地记得,备考时,为了能顺利通过考试,她下定决心重新用右手书写。由于右手小指无法弯曲,只能僵直着,每一次下笔都如同在粗糙的砂纸上来回摩擦,钻心的疼痛让她几近崩溃。起初,写出的字歪歪扭扭,犹如一群张牙舞爪的蚯蚓,又似毫无章法的涂鸦,简直不堪入目。但她骨子里的那股倔强劲儿让她没有放弃,日复一日地坚持练习。右手小指磨破了一次又一次,鲜血渗出,又结痂,再磨破,最终形成了厚厚的茧子。就这样,经过长达半年的艰苦努力,她终于把字练得工整好看,再也不是曾经那副“狗爬屎”般的模样。这段艰难的经历,让她对自己的右手始终心存芥蒂,也因此,她多次委婉拒绝宋知远,坦言自己还需要时间去面对过去的伤痛。

回想起初入职场时,林悦心中满是苦涩。那时的她还住在工厂那狭小拥挤的八人间宿舍,与舍友们共用着简陋的设施。宿舍里的铁架床摇摇晃晃,每次翻身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破旧的窗户无法阻挡冬日的寒风,夜晚常常被冻得瑟瑟发抖。而如今,凭借着自己的不懈努力,她在公司里早已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单间宿舍,房间布置得温馨雅致,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她的品味。不仅如此,她还有了独立的办公室,宽敞明亮,装修简约而不失格调。办公桌上摆放着崭新的电脑、精致的办公用品,一旁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专业书籍和文件资料。从曾经破旧的铁架床到如今舒适的独立空间,这巨大的变化见证了她一路走来的艰辛与成长。

这些年,林悦和宋知远携手为公司立下了赫赫战功。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公司接连拿下许多重要订单,分厂的业绩一路飙升,甚至超过了总厂,令整个行业都为之侧目。随着公司的不断发展壮大,又恰逢城市规划,公司顺势建起了更大的工业园区。半年前,分厂与总厂顺利合并,规模和实力都更上一层楼。而宋知远也凭借出色的领导能力和卓越的业绩,顺利坐上了总公司营销总监的位子。林悦作为他的得力助手,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总助,在公司的地位举足轻重。

林悦刚搬来总部那天,晚风裹挟着紫藤花香轻轻掠过露天球场。她抱着一沓财务报表,被球场上的热闹氛围吸引,不由自主地驻足在场边。落日余晖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发梢被镀上一层金边,宛如一幅美丽的油画。然而,白衬衫第三颗纽扣上沾着未干的咖啡渍——这是半小时前被新来的实习生撞翻拿铁时留下的印记,破坏了这份美感,却也为她增添了几分生活的烟火气。

突然,球鞋摩擦地面的尖啸声如同一把利刃,刺破了傍晚的宁静空气。她循声望去,瞳孔微微收缩。只见A队10号球员正以惊人的爆发力腾空跃起,黑色护腕下凸起的腕骨在夕阳中划出凌厉的弧线,充满了力量感。篮球破网的瞬间,“唰”的一声,仿佛一道电流击中了林悦的心弦,记忆如潮水般汹涌漫涌:十六岁那年的县体育馆,她穿着洗得发白的7号球衣,在终场哨响前投出制胜三分,帮助球队赢得了冠军。那时的她,右手腕上还缠着母亲连夜缝制的棉布护腕,那护腕承载着母亲的爱与期望,给予她无穷的力量。

“小心!”一声惊呼声打破了林悦的回忆。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失控的篮球裹挟着劲风,如一颗炮弹般直冲她的面门。林悦本能地侧身闪避,受伤的右手却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那是曾经伤痛留下的后遗症,在关键时刻总会跳出来提醒她那段痛苦的过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深灰色身影如闪电般切入视野,带着雪松与檀香交织的独特气息。来人有着188cm的高大身材,在她眼前投下一片阴影,骨节分明的手指稳稳截住飞旋的篮球,深灰色身影挟着沉香木气息切入,Breguet传世系列腕表折射出机械齿轮的冷光。夜司寒单手截住篮球,Prada切尔西靴碾碎满地紫藤花瓣。

“看来我的新员工需要安全培训。”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夜司寒转身时,林悦看清他领口若隐若现的暗红胎记。那胎记形状怪异,如同一个神秘的符号,让林悦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

"夜董对基层活动真是亲力亲为。"宋知远的声音淬着冰碴,“你什么时候也对篮球这么感兴趣?"。两个男人目光相撞的刹那,林悦瞥见夜司寒左手小指缺失的关节——与她右手伤痕的位置完全对称。

“比起篮球,我更欣赏永不言弃的灵魂。”夜司寒漫不经心地转着篮球,目光不经意间掠过林悦不自觉蜷缩的右手,那眼神仿佛洞悉了她内心深处的秘密。“听说林小姐曾拿过县级冠军?”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仿佛在挖掘一个隐藏已久的宝藏。

男人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林悦记忆深处那扇尘封已久的大门。多少个夏夜,她独自对着篮筐练习投球,每一次投篮都饱含着她对篮球的热爱和对命运的抗争。那些画面在她脑海中不断闪过,让她的内心五味杂陈。林悦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后背抵上仍在发烫的金属围栏,试图寻找一丝支撑和安全感。

“要试试吗?”突然夜司寒将篮球抛来,皮革表面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十球为限,进八球我请全队吃饭。”他指了指正在收拾装备的球员们,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又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宋知远连忙按住林悦颤抖的肩头,眼中满是担忧:“悦悦,你的手...”话音未落,篮球已在林悦左指尖旋转起来。熟悉的触感瞬间唤醒了她的肌肉记忆,那些在复健室对着录像反复校正角度的深夜,那些把止痛膏当护手霜用的日子,此刻都化作掌纹与篮球纹理的精准契合。曾经的伤痛与汗水,都成为了她此刻的底气。她将右手中的财务报表递给宋知远,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运球上场。

第一球划出完美抛物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空心入网的瞬间,“唰”的一声,如同奏响了一曲胜利的乐章。看台某处突然传来拍照的快门声,“咔嚓”一响,打破了短暂的寂静。林悦转头望去,只见男人匆匆收起手机,他的这个举动让林悦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他为什么要拍照?

第二球、第三球……林悦的状态越来越好,每一次投篮都充满了力量和自信。当第七个球在篮筐上危险地打转时,男人突然吹了声口哨。那口哨声尖锐而响亮,仿佛带着某种特殊的魔力。篮球应声入网的刹那,林悦瞥见他藏在观众席阴影中的左手正比着奇怪的手势,像某种古老的暗语。这个神秘的手势让林悦心中充满了好奇,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汗水滑进眼睛的刺痛中,她恍惚看见那个曾经在球场上肆意奔跑、挥洒汗水的自己又回来了,那个充满热血和梦想的少女,仿佛从未离开过。

“第十球。”男人不知何时绕到篮筐下方,跑来接球时指尖擦过她的手腕内侧,那轻微的触碰让林悦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林悦内心OS,这董事长的人设怕不是要塌了,和他的名字也一点不搭啊,夜司寒,这哪寒啊?他的一系列举动,都让林悦对他充满了好奇,这个男人身上仿佛藏着无数的秘密,等待着她去揭开。

林悦走到宋知远面前,接过财务报表,径直回了办公室。她需要时间来整理自己混乱的思绪,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突然了。宋知远则来到夜司寒身边,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说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了,除了她,给我离她远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守护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

夜司寒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她赢了,晚饭一起。”然后,他大声对着球员们说,“晚上兴亚国际大酒店,888包厢。”“哦”“吼”“哦”,球员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仿佛要将整个球场掀翻。这欢呼声中,有对美食的期待,更有对这场临时篮球挑战的兴奋余韵。

刺耳的刹车声撕裂暮色,五辆黑色轿车如黑色巨兽般陆续停在兴亚国际大酒店门口。车窗缓缓降下,宋知远阴鸷的面容出现在众人眼前,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骤然凝固。林悦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心中的不悦,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宋总,是我今天不该赢嘛?”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安,毕竟在她心中,宋知远一直是那个支持她、鼓励她的人。

宋知远微微一愣,随即眼神变得柔和起来,认真地说道:“当然不是,林悦,今天的你比你调岗时、比你取得学士学位时、比你知道自己加薪时、比你谈下第一笔马总的大单时、比你上台领奖时,甚至比这几年里,我见过的任何时候的你都要鲜活、迷人。”他的声音低沉而真挚,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深情。

“但,却不是因为你。”此时,夜司寒的声音在林悦身后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温情氛围。董助早已安排其他人进了酒店,服务生接过他手里的钥匙去泊车。夜司寒微微挑眉,继续道:“所以,你不开心。宋总,你这几年,只懂得保护这个小孩儿。我今天却要送她一句话,林悦,你记住:先天不足,后天补。把自己关在龟壳里,永远也开不出绚烂的花。”夜司寒一头银灰色的头发,在夜色的笼罩下,仿若被月光淬炼过,泛着冷冽而高贵的光泽,精致又独特,恰似他那与众不同的身份。一双深邃的眼眸,被那副Dior经典款黑框眼镜所修饰,镜片下的目光犹如寒星,锐利且带着审视一切的威严,仿佛能看穿人心底的每一个秘密。上身,一件Burberry黑色手工定制长款大衣,剪裁贴合他健硕的身形,线条流畅而优雅,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奢华质感,每一道缝线都仿佛诉说着顶级工艺的故事。大衣之下,是一件Fendi带有独特字母图案的针织背心,精致的纹路与独特的设计,不经意间流露出顶级时尚品味,仿佛在展示着他对生活品质的极致追求。领口处,一条Hermès领带,以经典的配色和上乘的材质,为整体造型添上一抹精致与庄重,那细腻的质感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下身,是Gucci定制的西裤,贴合腿部线条,将他笔直修长的双腿完美展现,显得更加英姿飒爽。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Prada皮鞋,鞋面擦得锃亮,好像他每一步踏下,都仿佛在宣告着他在这方天地里的绝对主权,那清脆的脚步声如同战鼓般敲击在林悦的心上。

这一餐饭吃下来,众人围坐在巨大的餐桌旁,欢声笑语不断。球员们谈论着球场上精彩的投篮瞬间,分享着自己对篮球的热爱,时不时还夹杂着对林悦那几记漂亮投篮的夸赞。林悦也被这热烈的氛围感染,心情格外舒畅。她不仅突破了自己内心对于右手受伤后不能再打篮球的恐惧,还结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而这一切,都源于夜司寒的挑战,这让她不禁对这位神秘的董事长多了几分好奇与感激。

兴亚国际酒店888包厢,水晶吊灯在波尔多红酒中投下血色光斑。夜司寒切牛排的银刀闪过寒光:"林小姐可知,有些缺陷..."他突然握住她颤抖的右手,"恰恰是命运馈赠的识别码。"

洗手间镜前,林悦用冷水拍打脸颊。镶金边的化妆镜突然映出黑衣人身影,他往她包里塞入一块染血的翡翠吊坠。镜面倒影中,夜司寒倚在暗处比着那个神秘手势,嘴角笑意如毒蛇吐信:“见面礼。”说完,不等林悦反应,他已转身离开。

晚餐结束后,众人陆续散去。林悦走出酒店,夜晚的凉风拂过脸颊,吹散了她些许酒意。宋知远提出送她回宿舍,她点头应允。坐在车上,两人一路无言,气氛有些压抑。林悦的思绪却飘回到球场上,夜司寒那个神秘的手势始终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宋总,你说今天董事长那个手势,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宋知远紧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僵,沉默片刻后说道:“别想太多,他那个人,一向行事古怪。”可林悦分明感觉到,宋知远的回答有些敷衍,他似乎在刻意隐瞒着什么。在这样的氛围下,她也不好提翡翠吊坠的事情,只想着,找机会,还给夜司寒。

回到宿舍,林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夜司寒的身影、他的话语、那个神秘手势,如同电影般在她脑海中不断放映。她总觉得,从今天这场篮球赛开始,自己平静的生活将被彻底打破,而未来等待着她的,会是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那些未知,既让她有些害怕,却又隐隐有些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