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潇洒离去。
秘书室里，我收好东西刚准备下班，业务总监找到了我。
“叶秘，厉总和周总正在谈事情，可这合同甲方实在催得急……”
我接过合同扫了一眼：
“好，我知道了，十分钟后你过来取。”
我换好干净衣服走到厉寒渊的办公室门前，刚准备敲门，却听到了我的名字。
“你都要结婚了，叶雅楠你打算怎么处理？”
办公室内短暂安静了片刻，传来厉寒渊薄凉的声音：
“不处理，照旧。”
“当小的，她也愿意？”
周志远有些惊讶。
厉寒渊的语气满是嘲弄和轻蔑：
“给够了钱，她什么都愿意。”
我的心口突然疼了一下，差点打破我一直保持的平静表情。
深呼吸一口气后，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2
厉寒渊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你在门外呆了多久？”
我看着厉寒渊，莞尔一笑：
“不多不少，刚好听完关于我的所有话题。”
饶是周志远也尴尬了一瞬，随后眯起桃花眼，像个没事人似的故意岔开话题：
“也没说什么东西，叶秘你别往心里去。”
我没有回应只是把手中的文件递了过去：
“厉总，签完字，我马上出去。”
厉寒渊接过直接翻到最后一页，落笔，一只手递过文件，看向我的目光充满审视。
“你们继续。”
我没有理会他的眼神，接过文件向门口走去。
根据刚刚的对话，我已经拼凑出大致信息。
厉寒渊要结婚了，而刚刚的支票和别墅，不是分手费，而是封口费。
他想让我在他婚后，继续做他的专属玩具。
回到办公室，我火速打印了一份离职协议。
刚拿到手，就被厉寒渊一把夺走。
男人扫了一眼，顺手将纸张扔进一旁的碎纸机，神情阴郁不定。
“叶雅楠，你在闹什么？”
我退后半步，试图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厉总，我们一开始就约定过，你结婚，我离开。”
男人的手骤然收紧，看向我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后又回归平静。
这些年，我对他百依百顺，有求必应，让他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忤逆他的意思。
他噙着冷笑，看着我满目讥讽：
“所以，是那五千万和别墅，满足不了你？”
我的身体一僵，脑子里突然回响起他的那句“给够了钱，她什么都愿意”。
我出神的空隙，男人再次开口：
“叶雅楠，我没空跟你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开个价，我满足你！”
幸好这些年我时刻提醒自己，自己只是一个替身，没有在他的柔情蜜意里彻底沉溺。
不然此时，我一定被他伤的痛不欲生。
我强忍下心中的苦涩，好心提醒厉寒渊：
“厉总，我家里的事情你也清楚，所以请你放我离开。”
十七年前，爸爸和别的女人有一个七岁的女儿，被发现后，扔下我们母女，跑了。
秘书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安静的只剩我们两人的呼吸声。
厉寒渊盯着我的眸子揣测着我的真实意图。
我眼中的柔柔弱弱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骨子里的倔强。
厉寒渊压着火气，放缓了态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