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鬼市，身后就传来急促脚步声与王胖子的呼喊。苏瑾心中一紧，知道他后悔了。她加快脚步拐进窄巷，凭借对地形的熟悉和灵活身手，七拐八绕甩掉追兵，安全返回御史台。
见到李默，苏瑾立刻递上账本。李默看完，眼中闪过精光，拍桌道："好！有了这证据，先扳倒赵考官，再顺藤摸瓜直指左相！"
苏瑾松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但她清楚，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路，只会更加凶险。
5 第五章 朝堂对峙
三日后，早朝。
金銮殿内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天启帝萧衍坐在龙椅上，脸色苍白如纸，不时咳嗽几声，病容憔悴。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垂首敛声。左相顾延之站在百官之首，身着紫色官袍，面容沉稳，神色自若，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李默从队列中走出，躬身行礼："陛下，臣有本奏！"他高举账本，"此乃科举舞弊案关键证据，记录了左相门生赵考官与苏明轩勾结，以玉扳指为信物，交易五千两篡改科举名次的事实！"
顾延之脸色微变，随即上前躬身："陛下，李大人血口喷人！赵考官清正廉洁，怎会做此等事？这账本怕是伪造的，目的就是诬陷老臣！"
苏瑾作为人证被太监带到殿中，跪在冰冷金砖上，将苏明轩顶替应试、买通考官及王胖子证词等细节一五一十道出，条理清晰，毫无破绽。
顾延之冷笑："一个庶子的话怎能轻信？说不定是受李大人指使诬陷老臣！陛下，臣请求彻查，还赵考官与老臣清白！"
就在这时，太子萧璟走出队列，明黄色太子袍在晨光中格外醒目。他面容俊朗，神色严肃："父皇，儿臣认为李大人所言有理。科举乃国之根本，岂能容人舞弊？恳请父皇下令彻查，还天下学子公道！"
天启帝咳嗽几声，脸色更白，沉吟片刻虚弱道："好...依太子所言，命李默全权彻查。查实舞弊，无论涉及谁，严惩不贷！"
顾延之心中暗骂，却只能躬身领旨："臣遵旨。"退朝后，他在宫门口拦住李默，眼神阴鸷如毒蛇："李大人，跟我作对，你会后悔的！"
李默冷笑回击："顾相，公道自在人心。你若安分守己，我自然不为难你；若执迷不悟，休怪我不客气！"
苏瑾跟在李默身后，感受到顾延之怨毒的目光，心中一凛。她知道，顾延之绝不会善罢甘休，这次没能扳倒他，接下来等待她和李默的，将是更凶险的报复。
6 第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