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僅要面對法律的制裁，還要面對數額驚人的民事賠償。
她家只是普通工薪階層。
這筆債，足夠毀了她和她的家庭。
活在地獄裡。
林晚轉身，走向下一個目標。
第4章 折断的翅膀
張昊，清河大學的體育特招生，校籃球隊的主力。
一米九的身高，健碩的肌肉，英俊的臉龐。
他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無數女生的夢中情人。
他也是霸凌姐姐的主力之一。
是她，撕碎了姐姐的畫，推倒了姐姐，用最污穢的語言嘲笑她。
林晚看著球場上揮灑汗水的張昊，他正在為即將到來的全國大學生聯賽備戰。
這場比賽，關係到他是否能被職業隊選中。
這是他最引以為傲的資本。
“阿撒，他的罪，是‘傲慢’和‘暴力’。”
“他最引以為傲的，就是他這副身體。”
“我明白了。”阿撒的聲音充滿期待，“摧毀一個人的驕傲，是這世上最美的藝術。”
張昊最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他總是在關鍵時刻，比如投籃或起跳時，感到一陣突如其來的刺痛。
但去醫院檢查，又一切正常。
他只當是訓練過度。
決賽日。
體育館座無虛席。
職業隊的球探就坐在場邊。
張昊狀態絕佳，開場就連得八分。
他享受著全場的歡呼，他感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王。
中場休息時，他走進更衣室。
林晚就站在裡面，背對著他，似乎在等他。
“你是……林曦的妹妹？”張昊皺眉，“你來幹什麼？滾出去，這裡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我姐姐，她也去過你不該去的地方。”林晚轉過身，她的眼睛黑得嚇人。
“你姐姐那是活該！”張昊不耐煩地說，“誰讓她惹了菲姐。她那種軟弱的……”
他話沒說完。
林晚突然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清脆響亮。
張昊愣住了。
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孩敢打他。
“你他媽找死！”
他勃然大怒，揚起蒲扇大的手掌，就要朝林晚的臉上扇回去。
然而，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不是不想動，是動不了了。
一股無法形容的劇痛，從他的右臂開始蔓延。
像是骨頭被一寸寸碾碎。
“啊——！”
張昊慘叫一聲，捂著手臂跪倒在地。
“這隻手，你用它撕碎了我姐姐的畫。”
林晚的聲音冰冷。
劇痛消失了。
張昊冷汗淋漓，以為是錯覺。
他剛要爬起來，另一股更恐怖的劇痛，從他的雙腿襲來！
咯嚓——
他仿佛聽到了自己膝蓋骨碎裂的聲音。
“這雙腿，你用它踹倒了我姐姐。”
“啊！啊啊啊！”
張昊倒在地上，瘋狂地翻滾。
太痛了！這不是幻覺！
“我的腿！我的腿斷了！”他驚恐地尖叫。
“你還記得嗎？”林晚蹲下身，直視他恐懼的眼睛，“你把我姐姐推下樓梯。”
“她當時，是不是也這麼痛？”
“魔鬼……你是魔鬼！”張昊恐懼地往後縮。
“不。”林晚站起身，“我只是來收債的。”
她啟動了“回響”的最後一步。
“你喜歡下墜的感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