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眼。
真的……有机构管？
【奖励通告：举报人姜渝逻辑清晰、勇气可嘉，特此奖励：】
【一、“灭世魔女”体验卡（72小时）。】
【二、“反套路总局”见习稽查员候选资格。】
金色公文消散。
黑色卡片悬浮意识空间。
魔女身影若隐若现。
力量涌动。
“姜渝！水呢？！”冯凯怒吼。
我抹去眼角湿润。
抬头看镜中自己。
苍白、黯淡、家居服沾满油烟。
傀儡。
从现在起，不一样了。
取出黑色卡片。
【是否激活“灭世魔女”体验卡？】
“是。”
力量涌入四肢。
世界变成代码和数据。
房屋结构、家具材质、衣服纤维……尽在眼中。
无所不能。
我走出厨房。
冯凯和白若靠在沙发看手机。
“怎么才出来？水呢？”冯凯皱眉。
我平静看他。
他愣住，冷笑：“装神弄鬼？去做饭！白若饿了。”
“系统管这叫贤妻？”我轻声，“我管这叫冤大头。”
两人愣住。
“你吃错药了？”冯凯像听笑话。
白若捂嘴：“小渝姐，凯哥很辛苦的。”
我看着他们。
可笑。
“你们不是怀念过去奋斗的日子吗？”我看冯凯。
他不屑：“苦日子谁想回去？”
“是吗？”我微笑，“我觉得更适合你们。”
“我帮你们一把。”
响指轻打。
“啪。”
2 回到解放前
响指回荡。
世界暂停。
天旋地转。
冯凯和白若笑容凝固。
真皮沙发塌陷成二手布艺。
大理石地板翘起发黄。
名家画作消失，墙皮斑驳剥落。
豪华大平层……变回三十平米出租屋。
狭窄、昏暗、廉价。
“啊——！”白若尖叫。
香奈儿连衣裙变成洗白卡通T恤。
冯凯的阿玛尼西装变皱巴巴格子衫。
他猛跳起来：“怎么回事？！我在做梦吗？”
掐自己。
疼。
真的。
他瞪我，惊恐愤怒：“姜渝！你搞的鬼！！”
我站着，家居服与破屋格格不入。
“怎么？不是你最怀念的奋斗时光吗？”我淡淡说，“连你最爱的格子衫都变回来了。”
“疯子！”冯凯怒吼。
手机疯狂响起。
短信催命符。
【建设银行】：您尾号8848账户支出100000.00元，余额0.00。
【招商银行】：您尾号6626信用卡额度降为0。
【支付宝】：花呗、借呗冻结。
钱在清零。
“我的钱！我的钱！”冯凯野兽般哀嚎，刷新手机银行，“姜渝！你还我钱！！”
白若吓傻，冲来抓我头发：“贱人！钱呢？！”
我抬眼皮。
无形力量推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