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摔倒在地。
“你的凯哥？”我轻笑，看冯凯，“你忘了，你卡里每一分钱、房子、车子，都是用我婚前财产赚的。”
“既然你喜欢和她在一起，我成全你们。”
“从现在起，回到一无所有，过你们想要的‘真爱’生活。”
声音平静。
重锤敲心。
冯凯崩溃。
这不是恶作剧。
是神罚。
他看我，愤怒变恐惧。
“你……不是姜渝……你是谁？！”
我没回答。
走到破旧木门前，拉开门。
门外，高档小区楼道。
门内，贫民窟。
一门之隔，两个世界。
“滚出去。”我冷冷吐出两个字，“带着你的真爱，从我的世界消失。”
3 婆婆上门
冯凯白若连滚爬爬冲出门。
回头看，门内仍是破败出租屋。
我站在破败中，冷冷看他们。
像看蚂蚁。
“疯子……疯子！”冯凯哆嗦，拉白若冲进电梯。
我关门。
世界清静。
靠门，吐出口浊气。
压抑三年的怨气痛苦，找到出口。
没哭，想笑。
掀桌子，真爽。
打量这“过去”。
霉斑、吱呀电扇、一米二小床。
每个细节都和记忆中一样。
那时的冯凯，穷，眼里有光。
会笨拙做饭，会为我跑遍药店。
什么时候变的？
知道我的家庭背景，发现可走捷径后。
人心，经不起考验。
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窗外城市璀璨。
玻璃倒映屋内破败。
奇妙。
像把腐烂过去，从时间长河挖出，陈列现实。
“灭世魔女体验卡……”
低声念着，感受体内力量。
不是召唤陨石闪电的蛮力。
是底层、“规则改写”的能力。
虽有时效，够了。
手机响。
来电显示“婆婆”。
眼神冷笑。
接听。
尖锐刻薄声刺破耳膜：“姜渝！丧门星！你又闹什么！冯凯打电话哭得像孩子！你是不是又逼他了？！”
“我们冯家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你这搅家精！冯凯要有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静静听。
过去，每次冯凯受气回来发脾气，婆婆电话总“恰到好处”打来，第二轮精神凌迟。
母子俩，红脸白脸，天衣无缝。
见我不说话，她骂更起劲。
“哑巴了？不下蛋的母鸡！我们冯家要你有什么用？信不信我明天让冯凯离婚！”
“好啊。”我声音平静无波。
电话那头安静。
婆婆愣好几秒才尖叫：“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好啊。”我重复，“让他现在回来，去民政局。”
“你……你……”她气说不出话，“疯女人！等着！我跟你爸马上过来！看你耍什么花招！”
啪，挂电话。
我放下手机，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