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城，在城中村开了家24小时便利店，卖泡面、可乐、安全套。
这是A面。
B面是，我这便利店开了五百年，专门给“东西”办户口，替活人处理麻烦。
风水、奇门、八卦、命理……这些老祖宗的东西，不是电视上那些假道士的戏法，而是刻在我骨子里的肌肉记忆。
那个身价上亿的女总裁，拎着爱马仕，踩着高跟鞋，闯进我这油腻腻的小店。
她以为钱是万能的，以为科学是唯一的真理。
她背后的“大师”，以为几句听不懂的咒语就能装神弄鬼。
他们不知道，他们引以为傲的摩天大楼，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插满墓碑的坟场。
而我，是这儿唯一的守墓人。
别跟我谈钱，我赚的是阳寿。
也别跟我讲道理，我的规矩就是道理。
惹了我，我不介意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不科学。
1
“老板，来包芙蓉王。”
一个穿着跨栏背心、露出花臂的大哥，把二十块钱拍在柜台上。
我懒洋洋地从游戏界面里抬起头，从货架上拿了包烟丢过去。
“扫码。”
“谢了。”
大哥叼着烟，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叫江城，这家“好运来24小时便利店”的店主。
店里灯光昏暗，货架歪斜，地上永远一层油污。
来这里的，都是附近城中村的街坊、失足青年，还有深夜买醉的倒霉蛋。
我守着这家店，守着这里的“规矩”。
手机里的游戏角色刚推上高地，店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跟这油腻的街道格格不入。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女人。
一身剪裁得体的Prada西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踩着能戳死人的高跟鞋。
她一进来，我这小破店里的空气，都贵了好几倍。
“你好，我找江大师。”
她的声音很冷，带着一股命令的味道。
我眼皮都没抬。
“出门右转，二百米有个天桥，底下摆摊算命的姓王、姓李、姓张，没有姓江的。”
女人皱了皱眉，显然对我的态度很不满。
她身后的黑西装保镖，往前站了一步。
那眼神，像在看一只可以随时踩死的蟑螂。
我继续打我的游戏，嘴里念叨着：“再送一个头，你家户口本就剩一页了。”
女总裁叫秦舒。
她可能习惯了所有人都对她点头哈腰。
但她不知道，我这店里，钱是最没用的东西。
“我叫秦舒，‘天启集团’的总裁。我不是来算命的。”
她从爱马仕包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片，放在柜台上。
“这里面是五百万。我需要你跟我走一趟。”
我终于暂停了游戏，抬头看了她一眼。
妆容很精致，但掩盖不住眉心那一团化不开的黑气。
印堂发黑，命宫凹陷，身上还缠着一股子死人味。
不是香水能盖住的。
“你踩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说得直接。
秦舒的眼神瞬间变了。
但她还是保持着高傲的姿态。
“看来你有点本事。我的新总部大楼，出了点问题。”
“是‘天启之门’那栋楼？”
我问。
城南新地标，一百零八层，造型像一把出鞘的利剑，直插云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