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给秦舒听，“我用可乐和盐，在这里布了一个‘金水相生’的泄煞局。以水泄金，暂时压住大楼的凶性。”
“这叫以柔克刚。比那个蠢货用黑狗血硬碰硬，高明一点点。”
话音刚落。
“轰隆”一声巨响。
一直紧闭的玻璃大门，竟然自己从里面……打开了。
一股比刚才浓烈十倍的阴风，从里面卷了出来。
风里，还夹杂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秦舒旁边的一个女高管，当场就吐了。
所有人都吓得连连后退。
只有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看着黑洞洞的大门，笑了笑。
“看来，里面的东西，等不及了。”
“它在请我进去。”
我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4
走进大堂，像走进了一个巨大的冰柜。
明明是夏天，气温却骤降到零度以下。
大堂里空无一人，只有应急灯发出惨绿的光。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和腐肉混合的恶臭。
秦舒紧紧跟在我身后，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回响。
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耳。
“让你的人，都待在外面。”
我说，“进来一个，死一个。”
秦舒立刻用对讲机下了命令。
“现在去哪？”
她声音很小，带着颤音。
“监控室。”
我凭着记忆，朝一个方向走去。
这栋楼的结构图，三天前，我就已经在网上了如指掌了。
知己知知彼，百战不殆。
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监控室的门是锁着的。
我没费事，直接一脚踹开。
门锁“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秦舒看得眼角一抽。
监控室里，值班的两个保安，都晕倒在地上。
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我探了探鼻息，还活着。
只是被阴气冲了魂，睡几天就好了。
我走到监控墙前。
一百多个屏幕，大部分都是雪花。
只有几个还在工作。
其中一个屏幕，正对着总裁办公室所在的顶楼走廊。
画面里，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用头一下一下地撞着墙。
“砰、砰、砰。”
很有节奏。
他的额头已经血肉模糊，但他好像感觉不到疼。
“是李副总！”
秦舒失声叫道。
另一个屏幕，是员工休息区。
几个年轻的女孩，手拉着手，围成一个圈，正在原地转圈。
她们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嘴里哼着不成调的童谣。
那场面，说不出的诡异。
“还有多少人活着？”
我问。
秦舒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划开。
“加上我和李副总，一共还有……四十三个人。”
“行。”
我点点头，“四十三个亿。你准备好钱。”
秦舒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江先生，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而且……这个价格，是不是太高了？”
我转过身，看着她。
“高吗？”
我指着屏幕上那个撞墙的李副总。
“他，年薪千万。手里的期权，价值过亿。”
我再指着那些转圈的女孩。
“她们，都是名校毕业，天之骄子。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