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麻烦也来了。微子启联合几个诸侯，到处说我“暴虐”“不尊鬼神”。其实我就是把祭祀用的牛羊减了一半——以前每次祭天，得杀三百头牛，肉都放臭了，我改成一百五十头，剩下的分给士兵，这叫“资源优化”，到他们嘴里就成了“不敬天”。还有人说我“沉迷酒色”，我建鹿台确实花了点钱，但那是招待诸侯的“商务会所”，总不能让他们蹲在草棚里谈合作吧？就像你们公司装修办公室，有人说“铺张浪费”，可客户来了一看环境好，合作成功率都高三成——这账，只有当老板的才懂。
有回我在鹿台开派对，让妲己跳支舞助助兴。妲己是我从有苏氏娶来的“合作方代表”，她跳舞跳得好，能帮我稳住有苏氏的关系。结果微子启跑来说：“大王，红颜祸水啊！夏桀就是因为妹喜亡国的！”我笑着给了他一杯酒：“哥，夏桀亡国是因为他打不过商汤，跟妹喜有啥关系？就像你们部门业绩差，能赖前台小妹长得不好看吗？”他一口酒差点喷出来——职场上，总有人把自己的无能归咎于“外部因素”，从不反思自己。
其实我知道，他们恨的不是我“暴虐”，是我动了他们的奶酪。我把贵族的土地收回一部分，分给战功卓著的士兵，他们骂我“不仁”；我让奴隶可以通过打仗立功获得自由，他们骂我“不义”。这些“元老派”，就像趴在公司身上的蛀虫，你动一下，他们就嗷嗷叫。
有天夜里，我站在鹿台顶上，看着朝歌的灯火，突然觉得当这个王，还不如当太子时轻松。那会儿只要跟着我爹学学礼仪就行，现在天天得算粮食够不够、士兵够不够、哪个诸侯又要叛乱。妲己给我披了件衣服：“大王，别想那么多了，他们爱说啥说啥。”我搂着她说：“你不懂，职场就是这样，你想往上走，就得踩着别人的抱怨往上爬。等我把东夷打服了，把内部理顺了，看他们还能说啥。”
可我没想到，这职场的水，比我想象的深多了。微子启偷偷给西边的周部落递消息，把商朝的兵力部署全抖了出去；比干拿着我的“黑料”到处传，说我“挖比干心”——天地良心，我就是让他去查个贪腐案，他自己吓出病来死了，怎么就成了我挖他心？这就像你们公司的老员工离职后，到处说老板逼他走，其实是他自己业绩不达标被开除——职场黑料，从来都是怎么难听怎么传。
那会儿我还不知道，这些“黑料”会被写进史书，让我成了“暴君”的代名词。我只是觉得，当老板就得狠一点，不然镇不住场子。就像你们带团队，天天笑嘻嘻的，谁会听你的？偶尔发次火，立个威，效率立马上去。可惜啊，我没把握好度，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当时的我，还意气风发地想着：等我搞定东夷，就把都城迁到朝歌东边，建个更大的“产业园”，让商朝的粮食多到吃不完，士兵强到没人敢惹。至于那些骂我的人？等我做出成绩，他们自然就闭嘴了。
现在想来，那会儿的我，还是太年轻。职场上的“成绩”，从来不是老板自己说了算，得让大多数人觉得你行才行。可我那会儿光顾着“做事”，忘了“做人”——这大概就是我后来栽跟头的原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