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惊人。
挂了电话，他看向我，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真正的杀招是什么？”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点开了另一个软件。
那是一个加密的通讯工具。
我输入了一串复杂的代码，屏幕上弹出了一个对话框。
对方的头像是黑色的，只有一个代号：幽灵。
我：睡了吗？
幽灵：为你，随时醒着。我的女神。
我：有活儿。帮我挖个人。陈江河。我要他所有藏在海外的资产，和他所有情人的信息，越详细越好。
幽灵：小菜一碟。但你知道我的规矩。
我：一百万。另外，我知道当年把你送进去的那个对家公司，最近在研发一个新的防火墙。
幽灵：……成交。三天。
我关掉对话框，抬起头，对上陆宴震惊的目光。
“这是……？”
“我的一位狱友。”我平静地说，“因为网络犯罪进来的，是个天才。在里面，我教他法律条文帮他减刑，他教我代码。我们互相亏欠。”
监狱，对很多人来说是地狱，是终点。
但对我来说，那里是我的大学。
我不仅没有荒废我的专业，还学到了一身在阳光下永远学不到的本事，认识了一群在阳光下永远认识不到的“人才”。
陆宴沉默了。
他第一次发现，眼前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
“光有这些还不够。”我继续我的布局，“我们需要一个内应。一个能够拿到江河集团最新、最核心假账证据的人。”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脸。
财务部的王叔，王立国。
一个在江河集团干了快二十年的老员工，也是当年看着我进公司的前辈。
他懂财务，也知道一些内幕，但因为性格懦弱，不懂钻营，一直被陈江河打压，边缘化。
我妈还在世的时候，和他家是邻居，两家关系还不错。
我找到他的联系方式，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王叔的声音充满了惊讶和一丝慌乱：“小晴？你……你出来了？”
“王叔，是我。”我的声音很平静，“我想见你一面。”
半小时后，在公寓楼下的一个24小时便利店里，我见到了王叔。
他比记忆中苍老了许多，头发白了大半，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不安。
“小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他局促地搓着手。
“王叔，年会上的事，你看到了吧。”我开门见山。
王叔脸色一白，点了点头。
“我这次回来，就是要让陈江河付出代价。”我盯着他的眼睛，“我需要你的帮助。”
王叔的脸瞬间没了血色，他连连摆手：“小晴啊，不是叔不帮你，陈江河他……他我们惹不起啊！我就是个混日子拿工资的，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
“你以为你不惹他，他就会放过你吗？”我打断他，“王叔，你做了一辈子财务，你应该比我清楚。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陈江河第一个要找的替罪羊是谁？不是我这种已经离开的人，而是你们这些，现在还知道内情，又没背景的老员工！”
王叔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我继续加码，语气放缓，带上了一丝情感。
“我记得，你女儿小敏，跟我差不多大吧。当年我入狱，我妈一个人孤苦无依，是你和我妈说，你女儿要是遇到这种事，你死都不会让她去顶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