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公司15年庆功会，他把我拽到总裁面前。
“李总，这是我家保姆，手脚很麻利。”
我看着总裁那张熟悉的脸，五年前，他曾跪着求我不要跟现在的老公走。
老公还在喋喋不休地吹嘘自己，总裁却绕过他，径直走到我面前。
他拿起话筒，声音冰冷地传遍全场：“她不是保姆。她是我愿意用整个集团来换的，前女友。”
01
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璀璨的光，空气里浮动着顶奢香水与微醺酒意混合的暧昧气息。
我穿着周毅从衣柜角落翻出的、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旧裙子，局促地站在他身边。
他正端着酒杯，对面前那个男人，远星科技的创始人，李修然，点头哈腰。
“李总，我叫周毅，销售部的总监。”
“这次和光芯的合作案，就是我带队拿下的，以后还请李总多多提携。”
李修然的目光，没有在周毅身上停留超过一秒。
他的视线越过周毅的肩膀，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那双曾盛满星辰与爱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冰封的湖面，深不见底。
周毅没有察觉，他以为李修然是在打量我这个“商品”，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他用力拽了我一把，把我推到前面。
“李总，这是我家保姆，林晚，手脚很麻利。”
“您看，我这人念旧，一个保姆都用了五年。”
保姆。
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我低着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压下翻涌的屈辱。
五年了。
我从才华横溢的设计系高材生，变成了周毅口中“手脚麻利”的保姆。
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窃笑，那些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投来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
周毅还在喋喋不休地吹嘘，炫耀他对一个“下人”的宽宏。
李修然却一言不发。
他绕过周毅，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隔绝了周围所有的嘈杂。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气，一如五年前。
我的心脏疯狂地擂动，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因为恐惧，害怕他会说出什么，打破我苦心维持五年的平静假象。
他从旁边的主持人手里，拿过了话筒。
按下开关，一阵轻微的电流声后，他冰冷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了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
“她不是保姆。”
全场瞬间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要把我钉在原地。
周毅的笑容僵在脸上。
李修然的目光依旧锁着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她是我愿意用整个集团来换的，前女友。”
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周毅的脸从涨红转为煞白，又从煞白变得铁青，像个打翻了的调色盘。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想抢夺李修然手里的话筒。
“李总！李总你喝多了！你跟我老婆开什么玩笑呢！”
他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惊慌和乞求。
老婆？
他终于肯承认我是他老婆了？
不是那个可以随意打骂、当众羞辱的保姆？
李修然侧身，轻易地躲开了周毅。
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像两座山一样，不动声色地挡在了周毅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