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我和妻子许念结婚一月,相敬如“冰”,她从不让我碰。我以为这是一场无性的骗局,日子过得像室友。
终于,我忍无可忍,鼓起勇气提出离婚。
她却清冷地抬眼,嘴角勾起一抹挑衅:“你倒是碰啊,不试试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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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第三十五天,我,姜哲,决定离婚。
这个念头不是一时冲动,它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如今已经长成了无法忽视的参天大树。
我和我的妻子许念,是相亲认识,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双方长辈的“包办婚姻”。
许念的爷爷和我爷爷是过命的交情,两位老人家临到晚年,最大的心愿就是撮合我们。
我没意见,三十二岁,一个不大不小的建筑设计师,没谈过惊天动地的恋爱,对婚姻的期待就是找个合得来的人,搭伙过日子,生个孩子,安安稳稳。
许念也没反对。
第一次见面,她安安静静坐在长辈身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子,不怎么说话,长辈问一句,她答一句。漂亮是真漂亮,就是太冷了,像一块终年不化的冰。
我以为她是内向。
可结婚后我才发现,她不是内向,她是真的“冷”。
我们住在我的婚前房里,一百二十平的三居室,她一间,我一间,泾渭分明。
家里的家务她会做,做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饭菜也会准备,味道不错,但永远是分餐制。她把她的那份端回房间,我一个人在客厅吃。
我们说过最多的话是“早”、“我出门了”、“我回来了”、“晚安”。
没有拥抱,没有亲吻,甚至连最基本的手拉手都没有。
有一次我壮着胆子,想在她转身的时候牵一下她的手,我的指尖刚碰到她的手背,她就像触电一样猛地抽回,整个人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眼神里全是戒备。
那眼神,不像看丈夫,像看一个图谋不轨的陌生人。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敢尝试。
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她根本就不喜欢男人。
我旁敲侧击地问过她,对于我们的婚姻有什么看法。
她正在用酒精棉片擦拭她的手机,动作一丝不苟,头也不抬地说:“爷爷的安排,我接受。”
“那你……对我有什么看法?”我问得口干舌燥。
她擦手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我,那双眼睛清澈见底,却也深不见底。
“挺好的。”她说。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夜夜失眠。隔壁房间安安静-静,仿佛住的不是我的妻子,而是一个合租的室友。
一个漂-亮、勤快、但永远不会和你有任何交集的室友。
荒唐,太荒唐了。
我的朋友王凯,一个体重二百斤的乐天派胖子,听完我的诉苦,一拍大腿:“哲子,你这不行啊!你这是骗婚!无性婚姻啊!赶紧离!叔叔阿姨那边我帮你扛着!”
他说的“叔叔阿姨”是我爸妈。他们对许念这个儿媳妇满意得不得了,说她文静、懂事、漂亮。
他们不知道,这份文静懂事的背后,是足以把人冻伤的寒冰。
离婚的念头,就在王凯那一声声的“骗婚”里,彻底坚定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敲响了许念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