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就查到是丽妃身边的贴身宫女。
趁太医院煎药时，偷偷加了一包安神草粉末。
还交代宫人，若有人问起，就说是“顾小姐特意叮嘱加的，说能让太后睡得更安稳”。
证据摆在面前，丽妃百口莫辩。
皇帝虽念及旧情，却也不敢违逆太后的意思。
最终下旨，将丽妃打入冷宫，终身不得出宫。
赵明远得知消息时，正托人想给丽妃递消息。
结果消息没递进去，倒先收到了丽妃被废的圣旨。
他在府里摔了不少东西，却连宫门都进不去。
我站在宫墙外，看着远处冷宫的方向。
心里清楚，这一轮我赢了。
但赵明远没了后宫助力，只会更疯狂地反扑。
接下来的路，只会更难走。
回府后。
我翻出刘账房留下的旧账本。
在最后几页的夹层里。
找到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上面写着“每月初三，城西破庙，军器”。
是刘账房生前记的。
赵明远倒卖军用铁器的线索！
我赶紧找表哥商量。
表哥说：“赵明远现在警惕得很，赵家府门的守卫翻了倍。”
“黑市上跟他打交道的商贩，也都躲着人走。”
想直接查，难。
我让表哥找御史台的线人。
线人常年查黑市交易，认识不少商贩。
没两天，线人传来消息。
说初三晚上，城西破庙会有军器交易。
初三那天。
我和表哥带着两个心腹。
提前躲在破庙附近的草垛里。
夜里三更。
一辆黑布蒙着的马车停在破庙门口。
车辕上刻着个歪歪扭扭的“赵”字。
从车上搬下来的箱子，透着铁器的反光，还沾着点红色漆料。
接着，几个穿着异族服饰的人走了过来。
高鼻梁，卷发，腰间挂着银饰。
跟马车旁的人交头接耳。
还拿出一袋银子，清点后递给对方。
“就是现在！”
我让心腹悄悄绕到破庙后。
用炭笔在交易的箱子上画了个三角印记。
还把异族人的银饰样式、马车辕上的“赵”字，一一记下来。
等交易的人走后。
我们立刻去破庙查看。
地上还留着几块掉落的铁片——是军用匕首的碎片。
上面有兵部专属的火漆印记，跟父亲办公用的火漆一模一样。
我把印记、“赵”字、异族银饰样式。
整理成纸条，交给御史台的线人。
线人说：“有这些，就能顺着查马车的来源了。”
没过几天。
线人就查到，那辆马车是赵家的旧车。
平时藏在赵家后院的柴房里。
每次交易前，才会偷偷赶出来。
商贩还是赵明远的远房亲戚，专管赵家后院的杂事。
证据越来越实。
可赵明远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突然停了所有交易。
还把那个远房亲戚打发回了乡下。
我攥着手里的证据纸条。
心里不慌。
至少，我又抓住了他一个把柄。
离彻底扳倒他，又近了一步。
5
刚把证据纸条收好。
父亲就从吏部带回消息。
说赵明远最近总在皇帝面前提表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