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调查我？"
"需要调查吗？"我冷笑，"林薇，五年了，你还是这么不择手段。"
儿子不安地看着我们："爸爸，妈妈，你们又吵架了吗？"
林薇深吸一口气："晨晨，妈妈有点不舒服，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不好。"儿子摇头，"我要和爸爸再玩一会儿。"
这一刻，我看到林薇眼里闪过一丝受伤。但很快又被傲慢取代。
"随你吧。"她拿起包，"陈默，我们法庭上见真章。"
她走后，儿子小声问："爸爸，妈妈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我摸摸他的头，"晨晨，如果...如果爸爸和妈妈必须选一个，你会选谁？"
儿子毫不犹豫地说："选爸爸。"
"为什么？妈妈可以给你买很多玩具。"
"可是爸爸会给我讲故事，会陪我搭积木，还会在我做噩梦的时候抱着我。"
我把他搂进怀里，眼睛发酸。
周一，我接到法院通知，一周后开庭。同时，我雇的私家侦探也给了我一份报告。
林薇的丈夫确实不知道她要争抚养权的事。而且，他们的婚姻并不和谐，那个富二代经常不回家。
更重要的是，侦探拍到了林薇去看心理医生的照片。
我把所有材料整理好交给李律师。他看了之后很兴奋："这些证据很有力，尤其是假怀孕这件事，可以证明她人品有问题。"
"但法官会更看重哪一点？是她的人品，还是她的经济条件？"
李律师沉默了一下："说实话，还是经济条件权重更大。不过我们可以争取共同抚养。"
共同抚养？意思是儿子要每周在两个家之间奔波？
我无法接受。
开庭前三天，林薇突然来找我。这次她没开车，也没化妆，看起来很憔悴。
"陈默，我们能不能和解？"
"怎么和解？"
"共同抚养，你四我六。"她说，"这是我能做的最大让步。"
"为什么突然让步？你丈夫知道了？"
她咬着嘴唇："他提出离婚了。"
我愣了一下。
"他说如果我要争抚养权，就离婚。"林薇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晨晨了。"
我该同情她吗？可想到她这一个月来的所作所为，我只觉得可悲。
"林薇，你到现在都不明白。孩子不是你的救命稻草，也不是你用来维系婚姻的工具。"
"我知道错了..."她真的哭了，"我当时就是太想要个孩子来挽回婚姻，我没想到..."
"你想到的只有你自己。"我打断她，"五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她抬头看着我，眼泪弄花了妆容："陈默，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为了晨晨？"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忘了当初怎么嫌弃我穷？怎么跟人跑的？"
"那时候我太年轻..."
"现在呢？因为那个男人不要你了，你就想回头？"我冷笑，"林薇，你真是一点没变。"
她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那我怎么办...我什么都没有了..."
"那是你的事。"我站起来，"法庭上见吧。"
走到门口，我回头说："如果你真的爱晨晨，就该知道什么对他最好。"
开庭那天，我特意给儿子穿了新衣服。小家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要去玩。
在法院门口，我们遇到了林薇。她一个人来的，没有律师陪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