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的脸色白了。
调解持续了两个小时。最后调解员建议："我建议共同抚养，孩子平时跟母亲，周末跟父亲。"
我立刻反对："不可能。"
林薇冷笑："陈默，你别太自私。非要让儿子跟着你吃苦？"
"跟着你就是享福？住大房子就是幸福？"
"至少不用挤在老破小里！不用穿地摊货！"
我们吵了起来。调解员无奈地宣布调解失败。
走出调解室，林薇叫住我："陈默，我怀孕了。"
我愣在原地。
"我丈夫的孩子。所以晨晨必须跟我，这样他才能有个完整的家。"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儿子扑过来时，我差点没抱住他。
"爸爸，你怎么哭了？"
我抹了把脸："没事，爸爸眼睛进沙子了。"
晚上，我看着熟睡的儿子，心里乱成一团。如果林薇真的怀孕了，法官很可能会认为她能给孩子更稳定的家庭环境。
手机亮了，是林薇发来的B超照片。配文："晨晨马上就要有弟弟妹妹了，你忍心让他们分开？"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觉得特别恶心。她用新家庭来威胁我，好像我们的儿子只是个道具。
深夜，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陈先生，我是林薇家的保姆。她没怀孕，B超是假的。"
我猛地坐起身。
回复："你是谁？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看不惯她这样对孩子。她丈夫根本不知道她来要孩子的事。"
我的心跳得厉害。如果这是真的，也许我还有机会。
但首先，我要证实这个消息。
4 最后的抉择
第二天是周六，我破天荒答应了林薇带儿子去游乐场的请求。不过我也跟着去了。
林薇看到我时很惊讶："你怎么来了？"
"周末本来就是我的探视时间。"我淡淡地说。
儿子很开心，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她。在别人眼里，我们可能很像一家三口。
游乐场里，林薇给儿子买了很多东西，从气球到冰淇淋，都是最贵的。儿子每次都要先看我一眼，得到默许才接过去。
"你不用这样，"我说，"他不会因为谁给买的东西多就跟谁亲。"
林薇冷笑："是吗？那为什么他身上的衣服还是这么廉价？"
我看着她："你怀孕几个月了？"
她明显愣了一下："三个月。"
"那怎么还穿高跟鞋？"
"我...我体质好。"
我点点头，没再追问。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玩旋转木马时，我故意说："晨晨，明年你就要当哥哥了。"
儿子睁大眼睛："哥哥？"
林薇的脸色瞬间变了。
"妈妈要给你生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我继续说。
"真的吗？"儿子看向林薇。
林薇强装笑容："爸爸胡说呢。"
我趁机观察她的表情，那明显是心虚。
中午在餐厅吃饭时，林薇去了洗手间。我快速翻开她的包，找到了那张B超单。上面的日期是五年前的，名字也不是她。
我拍下照片，把东西放回原处。
林薇回来后，态度明显变了，不再咄咄逼人。
"陈默，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谈什么？谈你怎么用假怀孕来骗抚养权？"
她的脸一下子白了："你...你胡说什么！"
我把手机照片给她看。她猛地站起来，又意识到失态，慢慢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