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他长舒一口气，感觉整个人的精神都好了不少。
“小伙子，你这手艺，比老刘强！”老爷子指着我说。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季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是被人扇了几个耳光。
顾嫣坐在我旁边，她那双冰冷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惊异和探究。
我能感觉到，那些在赌局群里下注的人，心里开始发慌了。
5
回家的路上，车里很安静。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顾嫣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
“说了你可能不信，我在一个叫‘忘忧’的小餐馆里，当了几年厨子。”我看着窗外倒退的夜景。
“忘忧？”她念着这个名字，似乎在搜索记忆。
“一个没人知道的小地方。”我轻描淡写地带过。
她没有再追问，但车里的气氛明显不一样了。那道隔在我们之间的冰墙，似乎有了一丝裂缝。
回到家，顾嫣直接进了书房。因为爷爷的态度，她公司里一个很棘手的项目得到了家族的支持，危机暂时解除。她需要处理后续。
她大概也意识到了，我这个“一无是处”的丈夫，似乎也并非那么一无是处。
深夜，我又一次看到她书房的灯亮着。
我端着一杯热牛奶和一小碟安神的小点心，敲了敲门。
她抬头看我，眼神疲惫。
“把这个吃了，早点睡。”
她没拒绝。吃完点心，喝完牛奶，她靠在椅子上，竟然就那样睡着了。
我走过去，轻轻把她抱起来。她很轻，像一片羽毛。我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没有了白天的锋利和冰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