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培训前，我约他在餐厅见面。我穿了他说过好看的那条裙子，点了他爱吃的小龙虾。他来得很晚，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诺澜，对不起，我来晚了。”“我要走半年。”我看着他，“曾小贤，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他沉默了很久：“我……我不知道。”“那如果我问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呢？”我追问，心跳得飞快。
他的眼神里有挣扎，有犹豫，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愧疚：“诺澜，你很好，可是……”“可你还是放不下胡一菲，对吗？”我替他说完。他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讶：“你怎么知道？”“傻子都看得出来。”我笑了，眼里却发涩，“曾小贤，我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告诉我答案。”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低下了头：“对不起。”我端起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没关系，我等你想清楚。”其实我心里清楚，有些答案，等再久也不会变。
出国后的第一个月，他每天给我发消息。说公寓里的趣事，说节目的进展，说他又被胡一菲骂了。我看着屏幕，想象着他说话的表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视频通话时，他总会把镜头对准自己，不让我看见背景。直到有一次，胡一菲突然闯入镜头，穿着他的睡衣：“诺澜，好久不见啊。”她笑着打招呼，语气自然得像在自己家。
曾小贤慌忙把镜头转开，语气慌张：“诺澜，不是你想的那样，一菲她只是来借东西。”“我知道。”我笑着说，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挂了电话，我给Lisa榕打了个电话：“把电视节目的主持人换成别人。”“可是诺澜，合同都快签了。”Lisa榕很惊讶。“我说换就换。”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
第二天，他给我打电话，语气沮丧：“诺澜，电视节目的事黄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台里的安排吧。”我轻声说，“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他叹了口气，说我是唯一懂他的人。我没说话，手指紧紧攥着床单。
提前回国那天，我没告诉他。我想给他一个惊喜，却在机场等了两个小时也没看见他的身影。司机说：“小姐，要不我送您回去吧。”“去爱情公寓。”我咬着牙说。刚到楼下，就听见美嘉和胡一菲的声音：“一菲姐，你真打算跟曾老师表白啊？”“不然呢？诺澜都走了这么久，他总该看清自己的心了。”“可曾老师不是还跟诺澜联系吗？”“那只是习惯，他心里爱的是我。”
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凉。原来我所以为的温柔，不过是他的习惯；我所以为的希望，不过是我的幻想。曾小贤和关谷匆匆赶来，看见我时，他的脸瞬间白了：“诺澜，你怎么回来了？”“我再不回来，是不是就要错过你的告白了？”我看着他，眼神冰冷。他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胡一菲从楼上下来，看见我，脸色也变了：“诺澜，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我看着曾小贤，“曾小贤，你不是不知道该选谁，你是两个都想要。你享受我对你的好，又放不下她给你的刺激。你就是个渣男，左右摇摆，从来没想过对谁负责。”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终低下了头：“对不起。”“对不起没用。”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曾小贤，这场游戏，我先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