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方一凡没离开卧室半步，一会儿给她换暖水袋，一会儿帮她揉肚子，连午饭都是端到床上喂的。乔英子靠在他怀里，突然笑出声：“你这样，我都快成废人了。”
“废人我也养。”方一凡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这辈子都养。”
“下周有英仙座流星雨。”乔英子吃饭时突然说，眼睛亮得像星星。
方一凡立刻拿出手机查攻略：“紫金山天文台有观测活动，我先报名。”
“可是你下周要去上海参加颁奖典礼。”乔英子咬着筷子，语气里藏着失落。
方一凡手指一顿，直接点开与经纪人的对话框：“不去了，把行程推了。”
“别啊。”乔英子拉住他的手，“那是你第一个最佳导演奖，很重要的。”
“再重要也没你重要。”方一凡把手机放下，“你高中就想看流星雨，当年没赶上，这次必须陪你。”
乔英子还想劝，却被他塞了块排骨：“听话，奖年年有，流星雨可不是。”
观测那天，方一凡提前准备了一切。折叠椅、厚外套、热可可，甚至连她爱吃的坚果都剥好了壳。
夜幕降临，流星划破天际时，乔英子激动地抓住他的胳膊。方一凡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比流星还耀眼。
“许愿了吗？”他轻声问。
乔英子点头，靠在他肩上：“许了，希望方导永远这么宠我。”
方一凡笑起来，把她搂得更紧：“不用许愿，这是我这辈子的必修课。”
2
那晚他们待到凌晨，乔英子困得在他怀里睡着。方一凡把外套裹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下山，生怕惊醒了她。
周末回北京吃饭，宋倩看着乔英子碗里的排骨，忍不住说：“英子，少吃点肉，小心长胖。”
乔英子刚放下筷子，方一凡就夹了块排骨放进她碗里：“妈，英子天天研究数据，消耗大，得多补补。”
宋倩瞪了他一眼：“就你惯着她。”
“我老婆我不惯谁惯？”方一凡笑着给乔英子盛汤，“再说了，英子这样正好，不胖不瘦。”
乔卫东在一旁乐了：“行啊方一凡，这护妻的样子，跟我年轻时候一样。”
饭后乔英子帮宋倩收拾厨房，宋倩偷偷问她：“方一凡是不是太宠你了？什么事都替你做。”
“没有啊。”乔英子笑着洗碗，“他拍戏比我累多了，还总想着我。”
这话刚好被进来的方一凡听见，他从身后抱住乔英子：“妈，我宠我老婆，天经地义。”
离开时，方一凡拎着所有东西，让乔英子空着手走。乔卫东看着他们的背影，跟宋倩说：“英子没嫁错人。”
宋倩哼了一声，嘴角却藏不住笑意：“算这小子有良心。”
乔英子感冒发烧，体温刚过38度，方一凡就把家里变成了临时病房。
“先吃退烧药。”他把药递到她嘴边，又端来温水，“吃完睡会儿，我守着你。”
他每隔半小时就给她量一次体温，用温水擦手心脚心降温。乔英子昏昏沉沉睡着，醒来时看见他坐在床边削苹果，眼里满是红血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