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容忍的瑕疵。
我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但这已经是目前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做完这一切，我关掉手机，强迫自己睡觉。
因为我知道，今晚的午夜派对，我必须去。
我需要更多的信息，也需要变得更强。
第6章 派对里的交易
第二次进入午夜派对，我熟练了很多。
戴上“外卖”的黑色面具，我走进那片光怪陆离的世界。
很多人认出了我。
“嘿，外卖小子，今天还准备把谁说跑？”一个戴着乌鸦面具的男人调侃道。
我没理他，径直走向吧台。
我需要找秦筝。
但她不在常坐的那个卡座。
我感知了一下，在派对的一个角落，找到了她。
她正在和一个戴着金色狮子面具的男人交谈。
男人身上散发着强大的，如同烈日般灼热的金色光芒，充满了威严和统治欲。
【这个人很强。】
我的直觉告诉我。
我没有过去打扰，只是在不远处找了个位置坐下，观察着周围。
我的“欲望感知”能力，在派对里被放大了。
我能清晰地看到每个人身上的光芒，甚至能解析出他们更深层的欲望。
那个乌鸦面具的男人，他渴望的是“信息”，他是个情报贩子。
吧台后的调酒师，戴着一张笑脸面具，他身上是淡蓝色的“观察”欲，他似乎对每个人的故事都感兴趣。
这个派对，就是一个欲望的集合体。
每个人来这里，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种欲望。
力量，金钱，权势，或者仅仅是刺激。
过了一会儿，秦筝结束了和狮子面具男的谈话，朝我走了过来。
“找我？”她坐到我对面。
“我想知道，派对里有没有办法，可以快速提升自己的能力？”我开门见山。
秦筝看了我一眼：“有。但很危险。”
“说说看。”
“交易。”秦筝说，“派对里，除了规则禁止的，什么都可以交易。你的时间，你的记忆，你的情绪，甚至……你的潜能。”
她指了指吧台那个笑脸面具的调酒师：“‘酒保’，他是个中间人。你可以在他那里发布交易请求。比如，你想要一种格斗技巧，你可以用你的一段快乐记忆去换。会有人接单，把技巧‘灌输’给你。”
这种方式，闻所未闻。
“那代价呢？”
“记忆缺失，情绪变得淡漠，最严重的，是透支潜能，导致能力衰退甚至消失。很多人为了追求快速变强，最后都成了废人。”
秦筝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
我明白了。
这是一条捷径，但也是一条通往深渊的路。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办法吗？”
“有。”秦筝说，“去‘斗兽场’。那里是派对的另一个区域，专门用来解决纷争。在那里战斗，可以加速你对能力的掌控。赢了，你会变得更强；输了，可能会死。”
两条路，一条是饮鸩止渴，一条是九死一生。
我沉默了。
“你为什么突然想变强？”秦筝问，“因为你那个同学？”
我点了点头。
“不值得。”秦筝摇了摇头，“为了一个普通人，把自己卷进来，很愚蠢。”
“她不是普通人。”我说，“她是我同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