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说：「苏然，我应该早点发现你的好。」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静谧的夜里，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撩拨着我的心弦。
我感觉脸颊有些发烫，只好把头转向窗外。
「顾总，您别这么说。您是我的伯乐，没有您，就没有我的今天。」
「是吗？」
他轻笑一声，「可我这个伯乐，差点就把你这匹千里马，当成了拉磨的驴。」
我被他的比喻逗笑了，车里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其实，我应该感谢林薇薇。」
我半开玩笑地说，「如果不是她把我逼到绝境，我可能还没有勇气站出来。」
提到林薇薇，顾衍声的脸色沉了沉。
「她最近怎么样了？」
我随口问道。
自从她被调去行政部，我就再也没见过她。
「她辞职了。」
顾衍声淡淡地说，「行政部的工作太清闲，不适合她。」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
车子快到我家楼下时，顾衍声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微蹙，但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带着哭腔：「衍声，我肚子好痛……你能不能过来看看我……我好怕……」
顾衍声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起来：「别怕，你在哪？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他对我说了声「抱歉」，然后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调头，向着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我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他紧张焦急的侧脸，心里那点刚刚萌生出的旖旎念头，瞬间被一盆冷水浇得干干净净。
原来，他不是没有温柔，只是他的温柔，不属于我。
原来，公司里的那些流言，也并非空穴来风。
我，苏然，终究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意外，一个得力的下属而已。
10.
我没有问那个女人是谁，也没有问他们要去哪里。
在下一个路口，我平静地开口：「顾总，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