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爸的照片。”陆川指着照片里的铜算盘,“这是我家的传家宝,我爸说,这算盘不仅能算钱,还能算良心,不该赚的钱不能赚,该帮的人不能不帮。以前我总觉得他太傻,明明知道帮人会有危险,还非要往前冲。现在我才明白,他不是傻,是有担当。”
苏芮在陆川身边坐下,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你也一样,继承了你爸的担当。而且,以后你不再是一个人了,我会一直陪你。”
陆川转头看向苏芮,路灯的光透过玻璃门照进来,落在她的发梢上。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苏芮时,她攥着泛黄的纸条,眼神急切地问“您能帮我找姨母的怀表吗”;想起两人一起在仓库外等警方消息时,她紧张得攥着他的胳膊;想起慈善晚宴上,她拿着话筒,坚定地揭穿高峻的罪行,这些画面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过,他突然握住苏芮的手,轻声说:“苏芮,我以前总怕卷入是非,怕像我爸一样出事。但认识你之后,我不怕了。因为我知道,只要和你在一起,再难的事,我们都能一起扛过去。你愿意和我一起,把‘为无声者发声’这件事,一直做下去吗?”
苏芮看着陆川认真的眼神,笑着点了点头,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我愿意。不仅是这件事,以后的每一天,我都想和你一起过。”
陆川伸手擦去苏芮脸上的眼泪,把她揽进怀里。窗外的老巷很安静,只有铜铃偶尔发出叮当作响的声音,像是在为他们祝福。
后来,陆川把父亲留下的铜算盘放在了“冤屈证物区”的最中间,旁边贴着一张纸条:“这算盘算的不是钱,是良心,是责任,是为无声者发声的承诺。”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典当行,陆川和苏芮都会一起擦拭铜算盘,然后开始新一天的忙碌,接待来求助的人,倾听旧物的故事,寻找被掩盖的真相。
偶尔,会有已经解决完问题的人来典当行坐一坐,带着自家种的水果,或者刚做的点心,和陆川、苏芮聊聊天。“陆老板,苏小姐,要是没有你们,我这辈子都见不到我女儿了。”“多亏了你们,我那笔货款终于要回来了,我这小店能继续开下去了。”
每当这时,陆川都会看着“冤屈证物区”里的旧物,看着身边笑着和人聊天的苏芮,心里满是踏实。他终于明白,父亲传承给他的,从来不是一家简单的典当行,而是“为无声者发声”的责任,是守护正义的勇气,是人与人之间最温暖的支撑。
而他和苏芮的故事,也像这些旧物一样,藏着温暖,藏着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