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李维东得意地说,"打人如挂画,不信你可以去问问行家。"
"那我胳膊脱臼也是你搞的鬼?"傻柱气得浑身发抖。
"当然,你真以为打人能把自己胳膊打脱臼?"李维东轻描淡写地说。
"算你狠!"傻柱咬牙切齿,"咱们走着瞧!"
他心知肚明,自己那点三脚猫功夫根本不是李维东的对手。
许大茂兴奋地凑过来:"李科长,原来你会武功啊,真是太......"
话未说完,就被李维东鄙夷的目光打断。
"许大茂,你就这么缺那二十块钱?"李维东淡淡地问。
"不是......我是怕把他们得罪死了,他们会报复我。"许大茂支支吾吾地说。
其实他另有打算:这笔钱够他下乡放电影时,去敲四个小寡妇的门了。
"李科长,你能教我武功吗?"许大茂满怀期待地问。
"可以啊,这很简单。"李维东爽快地答应。
正要离开的闫埠贵、易中海等人立刻停下脚步,傻柱和闫解成也竖起耳朵听着。
"我现在就教你八极拳的基本动作——上步撑捶。"李维东示范了一个动作,"每天练六百次,分早中晚三次完成。看清楚动作要领,一定要用力!"
"啊?要练多久啊?"许大茂惊讶地问。
"练多久?只要还能动就得继续练。"李维东正色道,"功夫功夫,就是要下苦功夫!"
“练这个能干啥?”许大茂一脸怀疑地盯着李维东,觉得他在糊弄人。
“能干啥?”
李维东冷哼一声,猛地向前一步,拳头破空而出,发出“通”的一声响。紧接着又是一拳,狠狠砸在旁边碗口粗的法桐树上。
“咔嚓——哗啦!”
树干应声断裂,轰然倒下。
围观的人慌忙躲开。
“你损坏公物……”易中海急忙扣帽子,话到嘴边才想起,这棵树是李维东四年前去南方前亲手栽的。
傻柱看得目瞪口呆,这一拳要是落在他身上,怕是直接就能开席了。
李维东没理会易中海,转头对许大茂道:“这就是功夫,二十年的功力,你接得住?”
“啧,我可不行。”许大茂立马认怂,有这闲工夫不如找小寡妇快活。
“想得到就得付出。”李维东淡淡道,“回去吧。”
他原本想请许大茂和娄晓娥吃饭,现在瞧许大茂这怂样,顿时觉得他不配当枪使。
“东哥,鱼收拾好了,接下来咋办?”何雨水问道。
傻柱这才注意到妹妹还在:“雨水,跟我回家!”
“哥,我的事你别管,以后你也别管我。”何雨水语气平静。
“你……你气死我了!等着瞧!”傻柱气得跺脚,想拽她走,却被李维东冷眼一扫,缩着脖子溜了。
“雨水,咱们做熏鱼、剁椒鱼头,再加个酸菜鱼。”李维东说。
傻柱脚步一顿——熏鱼和剁椒鱼头他懂,可酸菜鱼是啥?听都没听过。
“快回去抹药,别落下毛病!”易中海拽着傻柱匆匆离开。
小曦蹦蹦跳跳跑过来:“哥哥好厉害!把树都打断了!以后棒梗再也不敢欺负我啦!”
林玉柔默默收拾断枝,晒干当柴火。
“小曦,好孩子不打架。”李维东捏捏她的脸蛋,“看哥哥干活。”
他忙着赶制一张双人竹床,给林玉柔和何雨水用。
小曦和小当、槐花坐在走廊栏杆上,晃着小腿看他忙碌。
“东哥,熏鱼和剁椒鱼头我会做,可酸菜鱼是啥?调料够吗?”何雨水好奇地问。
晚饭时分,天色渐暗却仍透着亮光。李维东从屋里搬出一张精巧的折叠竹桌,又取来新做的双人竹床。
"小柔,这床给你和雨水用。"他边说边演示,"白天收起来放炕上就行。"
林玉柔欢喜地将竹床搬进里屋。院门口的聋老太眯着眼打量这些新物件,嘴里不住念叨:"不孝啊,有好东西都不知道先孝敬老人。"
厨房飘出的剁椒鱼头、酸菜鱼和熏鱼香气弥漫整个院子。中院很快传来棒梗的哭闹声,想必又在地上打滚撒泼。
"开饭吧。"李维东摆好碗筷,"往后天天这么吃,有他们眼红的时候。"
三个小姑娘围坐在竹桌旁,槐花和小当乖乖等着开饭。小曦却迫不及待夹了片酸菜鱼,刚入口就辣得直跳脚,眼泪汪汪却舍不得吐。
"慢点吃。"林玉柔忙用清水涮了片鱼肉喂她。小曦却皱着小脸:"这个没味道!"转头又去夹辣鱼片。
李维东抿着五粮液,听何雨水好奇地问:"东哥,这酸菜鱼是川菜吗?怎么从没见过?"
"算我自创的。"他笑道,"改天再教你几道。"
林玉柔见他俩聊得热络,轻声插话:"东哥,我给你做了三套白衣裤,正打算买蓝染料来染呢。"
李维东微微一笑:“染什么颜色啊,就穿白的。我那双白色回力鞋还在呢。蓝布明天给你带回来。”
小曦兴奋地挥舞着小手,额头上挂着汗珠,即使两台电扇呼呼转也不管用:“姐姐给我做了新裙子!可漂亮啦,等我洗完澡就穿给哥哥看!”
小当和槐花埋头吃着酸菜鱼,辣得眼泪直流,却仍舍不得放下筷子。
对面刘海中一家五口正围着饭桌。桌上摆着玉米稀饭、窝窝头,配着一碟咸菜和一盘青椒炒茄子。
唯一一盘炒鸡蛋摆在刘海中面前。
他倒了杯散装白酒,闻着隔壁飘来的香味,顿时觉得眼前的炒鸡蛋索然无味。
“那剁椒鱼头看着就香……”刘光天咽着口水,趁父亲仰头喝酒时偷偷伸筷子夹鸡蛋。
“滚开!”
刘海中一筷子抽在他手背上,顿时留下两道血痕。刘光天疼得跳起来,捂着手直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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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齐撇撇嘴,晃着大脑袋,堂而皇之地从父亲面前夹走鸡蛋塞进嘴里。
刘光福低头啃着窝窝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恨。
刘光天委屈地坐回去,啃着窝窝头,眼睛却不住往鸡蛋碟子瞟。
“想吃好的自己挣!十八岁的人了!”刘海中瞪眼骂道,“有窝窝头咸菜给你吃就不错了!”
刘光天瞥了眼得意洋洋的刘光齐,心里暗骂:“死肥猪,刘光齐不也没挣钱?以后你就指望他一个人吧!”
刘海中偏心大儿子,活像家里有皇位要传。
另一边,易中海扶着傻柱回家,给他喂了白药冲水服下。
“柱子,以后别招惹李维东,”易中海咬牙切齿,“他不是许大茂,由着你随便打!”
“知道了!这小杂种居然会功夫,”傻柱捂着胸口发狠,“我这就找师父去,非让这小崽子好看不可!”
他早年跟人学过几手,这才横着走。
正说着,聋老太拄拐进门。
“乖孙咋样了?都吐血了哟,”老太太颤巍巍坐下,“那小畜生下手真毒!”
“奶奶您刚才咋不帮忙?”傻柱抱怨道,“该用拐杖敲碎他脑袋!对了,咱这就去砸他家玻璃!”
“傻柱啊,你这孩子怎么还不懂。那小杂种咱们惹不起,他家门口挂着四块牌子呢……”聋老太摆摆手:“不提这个了,你记着奶奶的话。千万别跟他动手,十个你加起来也打不过他。”
“真有这么邪乎?”易中海满脸不信。
“你们知道什么!当年我亲眼见过,他一掌把人拍在墙上,就跟贴年画似的。”聋老太眯起眼睛回忆道:“三十年前就有人说这是'打人如挂画'的功夫。”
“赤手空拳放倒十几个练家子,每人都是一招毙命。就柱子这点本事,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易中海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前儿个他一拳就把法桐树打断了。这要是打在柱子心口上......”
“那可就真没命喽。”聋老太接话:“他不敢闹出人命,但要是把柱子你打残废,公安来了都挑不出他毛病。”
“我咽不下这口气!”傻柱气得直跺脚。
“急什么,奶奶自有办法收拾他。”聋老太磨着后槽牙说。
“成,我暂时不动手。不过那小子还得来食堂吃饭,要是让他吃痛快了,我就是这个!”傻柱比划了个王八手势。
作为食堂掌勺的,傻柱在后厨说一不二,连食堂主任都得让他三分。
“柱子你得当心,那小子现在很受厂领导器重。”易中海忧心忡忡:“他做的电风扇确实有两下子。”
“他哪来这么大能耐?”傻柱眼珠一转:“该不会是敌特吧?光头那边培养出来......”
“快住口!这话传出去要掉脑袋的!”易中海吓得直摆手。
“怎么不可能?又是电工又是钳工,还会工程师的活儿,打架还这么邪门!”傻柱梗着脖子:“我非得举报他不可!”
至于医生身份,傻柱压根没当回事。
“胡闹!人家正经去南方读了四年大学。至于会这么多......”易中海解释道:“那小杂种从小跳级,脑子跟正常人不一样。”
“闫老三说过,天才的世界咱们理解不了。”
“人家还是硕士,学东西自然快。”
聋老太阴恻恻插话:“他不是医务科长么?找个病人去给他'瞧瞧病',先把他名声搞臭。”
“妙啊!还是奶奶高明!”傻柱兴奋地搓手:“我让马华去......不行,那小子靠不住。”
“得让胖子去办这事。”
马华和胖子都是傻柱收的徒弟。
“就这么定了,柱子你好好养伤。”聋老太突然想起什么:“你带的饭盒呢?奶奶馋你手艺了......”
“呃......让秦姐拿走了。”傻柱挠头憨笑:“明儿个,明儿个一定给您带!”
“那个狐狸精!”聋老太气得起身就走,连傻柱的晚饭都不管了。
“柱子你先歇着,等会儿我让一大妈给你送菜来。”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傻柱暗暗啐了一口。
“两个老不死的,都惦记着让我养老。要不是为了房子和钱,老子才懒得搭理你们!”
次日清晨七点,李维东起床洗漱,准备去厂里看看手术室的整理情况。
“东哥你要出门?”林玉柔从厨房探出头来。
“去厂里转转。”李维东放下洗漱用品,“回来时顺便买些日用品。早饭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