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气冲冲地冲进屋里,没一会儿就从柜子最角落拿出个铁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放着四合院的房契、何雨柱母亲的银镯子、玉簪子,还有那本泛黄的线装菜谱,底下还压着一沓用手绢包着的钱。
何雨柱上前一步,先从何大清手里接住房契、首饰和菜谱,小心揣进随身的布包里,又接过那沓钱数了起来——一遍,两遍,确认是240块,不多不少。他眼角余光扫过盒子底,还剩大概一千多块钱,却没动,只是不动声色地把钱也塞进包里。
一旁的白寡妇看得眼睛都直了,手紧紧攥着衣角——这些东西,她早就盘算着等何大清彻底跟儿女断了联系,就慢慢转到自己儿子名下,尤其是那套四合院的房契,在四九城可是金贵得很!现在全被何雨柱拿走,她心里像被剜了块肉,却不敢当着军管会的面发作。
“东西我都收好了。”何雨柱拍了拍布包,故意转向何雨水,语气平淡,“雨水就交给你了,这两年的生活费我也拿到了,以后你们啥时候回四九城,再找我就行,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什么?让这个丫头片子跟着我们?”白寡妇终于忍不住了,尖着嗓子喊了出来,“我们家可养不起闲人!”
“白二妮你住嘴!”何大清立刻瞪了她一眼,“雨水是我女儿,我养她天经地义!”
俩人一吵,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何雨水身上,没人注意到何雨柱的小动作。他趁这功夫,意念一动,先把何大清刚放回柜子上的铁盒收进了意识空间——用意识扫了眼,铁盒孤零零地躺在白茫茫的空间里,一千多块钱装在里面。
接着,他的目光悄悄扫过屋子:白寡妇家本就不算富裕,家具都是旧的,没什么值钱玩意儿。他索性把视线转向厨房,意念再次一动——案板上剩下的两块猪肉、装在面袋里的白面、还有篮子里的白菜、萝卜,全被他悄无声息地收进了空间。
反正来都来了,不能白跑一趟。这些肉和面,自己回去能做几顿好饭,总比留给白寡妇一家强。他想着自己走后,白寡妇发现吃的没了、连装钱的铁盒都不见了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强忍着才没笑出声。
“行了,东西也拿了,事情也说清楚了,我们该走了。”军管会的人见事情差不多解决,便开口收尾,“何大清,你以后好好照顾雨水,别再让孩子受委屈;何雨柱,你拿着东西早点回四九城,有啥困难再找当地部门。”
何雨柱点点头答谢,路过何雨水身边对着何雨水说:“好好跟着爸和这个后妈,千万别离开。”
何雨水天真的说到“放心吧,傻哥,我跟着爸享福了,你自己一个人好好过吧”
何雨柱随后不在意的对着何大清和何雨水摆了摆手,果断转身就往外走,心里得意到,何雨水迟早会知道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慢慢熬吧,他没打算跟他们多纠缠,有这些房契、钱,还有意识空间这个金手自己要回在四合院大展拳脚。
何雨柱刚走没一会儿,何雨水就拽着何大清的衣角撒娇:“爹,我饿了,你给我做好吃的吧,我想吃肉包子。”
看着女儿眼巴巴的样子,何大清心里的愧疚又涌了上来——之前把孩子丢在四九城,又让他们在保定受了委屈,现在总得补偿补偿。他揉了揉何雨水的头,笑着应下来:“行,爹这就去给你做,让你吃个够。”
可刚走进厨房,何大清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案板上空空如也,面袋倒在地上,里面连点面渣都没有,篮子里的白菜、萝卜不见踪影,更别说那两块他特意买回来的猪肉了。
“我的菜呢?肉呢?”何大清猛地转身,一把拽住刚走进来的白寡妇,扬手又是一巴掌,“是不是你们趁我不在,偷偷把东西都吃了?!”
白寡妇被打得捂着脸,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又气又委屈:“何大清你疯了?我什么时候偷吃了?菜和肉不都在厨房放着吗?你是不是故意找我茬!”
“找你茬?”何大清拽着她往厨房中间推,“你自己睁大狗眼看看!这厨房连根菜毛都没有,你还敢狡辩!”
白寡妇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也傻了眼——刚才还在的肉、面、蔬菜,现在全没了踪影,厨房干净得像被人翻过一遍。她赶紧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两个儿子,声音都发颤:“是不是你们俩把东西拿出去了?快说!”
俩孩子吓得往后缩了缩,连连摇头:“不是我们!我们一直在屋里写作业,没进过厨房!”
“不是你们是谁?!”何大清气得胸口起伏,指着白寡妇骂道,“家里就你们娘仨在,难不成东西自己长腿跑了?我看就是你想把东西藏起来,留给你儿子吃!”
“我没有!”白寡妇也来了脾气,跟何大清吵了起来,“你自己没看住东西,倒怪起我来了!说不定是刚才那个小兔崽子临走时偷偷拿走了!”
“你胡说什么!柱子刚拿了钱和东西,怎么会偷这些!”何大清下意识维护何雨柱,但是东西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没了?
俩人吵得面红耳赤,何雨水站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厨房,刚才想吃肉包子的兴致也没了,只觉得心里发慌。她不知道,此刻远在火车上的何雨柱,正用意识看着空间里的钱、肉和面,嘴角藏着得意的笑——等他们发现连钱都没了,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