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大清松口答应支付抚养费，何雨柱立刻乘胜追击，语气没有半分退让：“光有抚养费不够，四合院咱家的房契得给我，名字必须改成我的；还有你当初带走的我娘的首饰、还有那本菜谱，都得还我——这些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何大清脸上的愧疚瞬间淡了，皱着眉犹豫起来：“这东西哪能给你？你年纪小，万一弄丢了咋办？我先帮你保管着。”
“保管？”何雨柱冷笑一声，眼神直戳戳地盯着他，“你怕不是想留给白寡妇的儿子吧？”
“傻柱！你胡说什么！”何大清脸色一沉，声音也拔高了，“那是你白姨，别没大没小的！”
“我没大没小？”何雨柱往前一步，丝毫不怕他，“我只知道，房契是我娘留下的，首饰是我娘的陪嫁，菜谱是咱家的手艺，跟你那叫‘白姨’半毛钱关系没有！你要是想把这些留给外人，那我就没你这个爹，咱直接断绝关系！”
“反了你了！我是你爹，轮得到你跟我谈条件？”何大清气得脸红脖子粗，抬手就要打何雨柱。
“住手！”军管会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前拦住他，语气严肃，“敢当着我们的面就要打孩子，还有没有王法了？有话好好说，动手算什么本事！再动手就把你关起来。”
何大清被拽着胳膊，挣了两下没挣开，只能恨恨地瞪着何雨柱。
何雨柱丝毫不怵，接着说：“何大清，你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心里的小算盘——白寡妇两句花言巧语，就把你迷得抛儿弃女？你敢说你没琢磨着把家产留给她儿子？”
他顿了顿，故意放缓语气，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你要是今天把这些东西给我，咱还算父子，以后你老了，我未必不能给你口饭吃；你要是不给，那咱就各走各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也好好想想，白寡妇的儿子，真能替你养老送终？”
这话戳中了何大清的软肋——他嘴上护着白寡妇，心里其实也没底，毕竟那不是自己的亲儿子。可让他把房契、首饰都交出去，又实在舍不得。
何雨柱看着他纠结的样子，心里却没指望何大清真能想通“养老”的事，他要这些东西，不过是想攥紧自己的保障，前世的何雨柱就是因为啥都没攥在手里，才在四合院里处处被动。至于给何大清养老？那都是后话，以后他在不在四九城都难说，就算在，养不养也得看他的心情。
军管会的人见俩人僵着，又开口调解：“何大清，孩子说的也有道理，这些东西本就是他母亲留下的，给孩子也合情合理。你要是真为孩子好，就别攥着这些东西不放，先把孩子的安置落实了才是正事。”
何大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着旁边怯生生望着他的何雨水，又看看何雨柱寸步不让的样子，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房契、首饰可以给你，但菜谱我得留着。”
“菜谱也得给我。”何雨柱没松口，“你在丰泽园当学徒，有的是机会学新手艺，这菜谱本来就是我留给我的，没道理你拿着。”
何大清还想争辩，军管会的人又劝了两句，他架不住两边施压，最终只能妥协：“行！都给你！但你得保证，好好收着，别真弄丢了！”
何雨柱心里松了口气，脸上却没露出来，只是冷冷地说：“我的东西，我自己会管好，不用你操心。”
军管会的人带着何雨柱、何雨水和何大清，一路找到了白寡妇住的院子。刚进巷口，就听见院里有人跟何大清搭话：“大清，你不是在屋里歇着吗？咋从外头回来了？”
这话像根刺扎进何大清心里——合着白寡妇之前哄何雨柱兄妹俩“他在屋里不愿见人”，全是瞎话！他顿时火冒三丈，脚步都快了几分。
敲开门，白寡妇看见门外的军管会工作人员，又瞥见何雨柱和何雨水，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对着何雨柱尖声骂道：“你这野种怎么又跑来了？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家没你要找的人，赶紧给我滚！”
“你敢骂我儿子？”何大清没等何雨柱开口，直接从后面窜出来，扬手就给了白寡妇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白寡妇被打得踉跄着后退两步，整个人都懵了，捂着脸半天没反应过来。
院里顿时乱了——白寡妇的两个儿子听见动静跑出来，看见母亲被打，红着眼就冲何大清扑过去：“你敢打我妈！我跟你拼了！”
可他俩年纪小，个子也没长开，哪里是身强力壮的何大清的对手？何大清抬腿就是两脚，直接把俩孩子踹倒在地上，疼得他们哇哇直哭。
“别打了！别打了！大清我错了，你别打孩子！”白寡妇这才回过神，扑过去护着儿子，对着何大清连连求饶，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军管会的人见状，赶紧上前拉住何大清：“住手！有话好好说，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先把事情处理清楚！”周围已经围了不少邻居，都探头探脑地看着热闹，再打下去像什么样子。
何大清喘着粗气，指着白寡妇骂道：“我当初是瞎了眼才跟你在一起！你竟然敢瞒着我，把我儿女赶出门，还骗他们说我不愿意见他们？你安的什么心！”
白寡妇哭哭啼啼地辩解：“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怕他们来分你的心思，耽误你的工作……”
“你少找借口！”何雨柱上前一步，冷冷地看着她，“你是怕我和雨水来了，你就没法把我爹的东西都攥在手里，留给你儿子吧？”
这话戳中了白寡妇的痛处，她脸色一白，哭声也小了些。周围的邻居听了，也开始窃窃私语，看向白寡妇的眼神多了几分鄙夷——原来这女人是打着占人家产的主意。
军管会的人清了清嗓子，对围观的邻居说：“大家都散了吧，家务事我们会处理好。”等邻居们渐渐走了，才转向何大清：“你把给何雨柱的东西都拿出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