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京市豪门萧家的唯一继承人萧怀瑾,在二十岁时宣布剃度出家。

萧母急得团团转,找来各色美女勾引儿子,想让他回心转意。

可萧怀瑾始终坐怀不乱,将九百九十九个美女扔出佛寺,只因他心中的白月光,是佛女婉月。

向梨初因长得与婉月有七分相似,被萧母关进被下了药的萧怀瑾房中。

那一晚,婉月随着住持出国传教,归期不定。

从此,萧怀瑾恨透了向梨初,将一切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

新婚夜,他先是把她送到私立医院,做处女膜修复手术。

被推进手术室前,向梨初听见萧怀瑾冷冷地说:

“向梨初,你的第一次不是宝贵得很吗,那就永远都是第一次好了。”

随后,他在车里强势侵入了她的身体,手术刚结束,向梨初疼得撕心裂肺,忍不住后退。

萧怀瑾却丝毫不怜惜,低吼着将她一把扯回来,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将撕碎的衣物粗暴地塞进她嘴里

“跑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动作愈发猛烈,向梨初只觉得身体像被撕裂般疼痛,泪水模糊了视线。

萧怀瑾不耐烦看她哭,抽身退出,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十元纸币扔在她身上:

"哭够了吗?哭够了滚出去。"

向梨初愣住,眼里全是不解。

"怎么?嫌钱少?还是觉得被羞辱了?"

萧怀瑾嗤笑一声,拿出消毒湿巾仔细擦拭着手指,仿佛触碰她是件多么肮脏的事,

"你为了钱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不觉得难堪?"

"我没有......"向梨初扯出衬衫想要辩解,却被他冷声打断。

"够了。"他点燃一支烟,"我不想听。"

耻辱、委屈、愤怒在向梨初心中翻涌。

那晚她被人打晕,醒来时,就看见萧怀瑾匍匐在她身上,疯狂地占有她。

她以为他会道歉,会负责,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厌恶她。

明明八年前,他曾经那么温柔地救过她。

那时她刚转学来到京市一中,几个纨绔子弟向她示爱被拒,将她推入湖中。

是路过的萧怀瑾毫不犹豫地跳下水,将她救上岸后,还细心地为她披上外套。

从那以后,她暗恋了他整整八年,没想到,再次重逢会是这样的不堪。

回到萧家后,萧怀瑾冷着脸给她定下三条铁律:

"过程中不许出声;不许吻我;结束后不许留宿。违反任何一条,就去院子里跪一整夜。"

而每次结束,她都必须要做修复手术。

整整三年,次次如此。

三年来,她试过无数种方式想要融化他的心,可换来的永远是他冰冷的眼神和更加残忍的折磨。

第999次被他故意弄哭后,向梨初又一次跪在了庭院中,直到萧怀瑾的助理来别墅找他,才被允许起身。

"先生,婉月小姐回来了,今早刚下的飞机,现在在栖霞寺。"

萧怀瑾周身冰冷的气息骤然一变,"备车!去栖霞寺!"

向梨初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剜了一下。

她鬼使神差地跟到栖霞寺,躲在廊柱后,看到了萧怀瑾站在婉月面前,平日里挺拔倨傲的背影,此刻竟显得有些无措。

婉月双手合十,声音空灵而疏离:"萧施主,听闻你已娶妻,贫尼是方外之人,不便与你过多接触。"

萧怀瑾见她要离开,眼眶瞬间红了,他拽住婉月的手,眼里是深不见底的爱意。

“婉月,请你相信我,是向梨初设计了我,我不得已才会娶她。”

“你知道的,从八年前我把你从湖里捞出来那天起,我的心里就只有你。”

他满眼恳切,渴望婉月能给予回应。

婉月却叹了口气,向后退了一步。

“怀瑾,请自重。”

萧怀瑾痛哭出声,他咚的一声跪倒在地,却不敢再拦着婉月离开。

向梨初怔怔地看着婉月那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面容,忽然恍然大悟。

原来,这三年来,他每一次的占有,都是在透过她,爱着另一个女人。

他每一次的羞辱,都是在惩罚她玷污了他对婉月的忠贞。

可明明,明明八年前被他救的人,是她啊。

"向梨初!"

萧怀瑾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满眼怒火地盯着她。

他大步冲过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赶走等待的司机和助理,将她狠狠摔进车里。

"不要!求求你……"向梨初惊恐地后缩,她知道萧怀瑾想做什么。

可是她已经两个月没来月经了,她害怕……

"我不舒服!我真的不舒服!"

萧怀瑾却仍旧不由分说地侵入她的身体,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

“你没有资格拒绝我!向梨初,这不就是你要的吗?如果不是你,婉月怎么会拒绝我!”

向梨初疼得浑身痉挛,连连摇头,她清晰地感知到小腹里有什么正在流失,用眼神恳求他停下。

可萧怀瑾却像是被激怒的野兽,动作愈发狠厉,要将全部怒火都发泄到她身上。

直到温热的血液大量涌出,浸湿了座椅,萧怀瑾才终于停下来,语气带着嫌恶。

"你连自己的经期都不记得吗?"

向梨初虚弱地喘息着,眼泪成串落下,她第一次用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他,声音嘶哑:

"这不是月经……这是我们的孩子。萧怀瑾,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

萧怀瑾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那又怎样?我本来就不会要你的孩子。"

他掏出手机,操作了几下,向梨初的手机很快响起提示音——到账十万元。

"够吗?"他语气冰冷。"清理干净,再去做修复手术。"

向梨初看着他,突然低低地苦笑起来。

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心和憎恶涌上心头。

这三年来,每一次从那张冰冷的手术台上醒来,她都觉得自己像一件被拆封后又重新包装的商品。

而这一次,在她刚刚经历流产之痛后,他居然还要让她去接受这种羞辱!

这三年来,她忍受了太多太多。

每一次手术后的疼痛,每一次他扔过来的十元钱,每一次跪在冰冷庭院里的夜晚......

她都告诉自己,只要再坚持一下,总有一天他会看到她的真心。

可现在她明白了,他心里只有婉月,永远不会看见她。

她抬起泪眼,最后一次认真地看着这个她爱了八年的男人,轻声问:

"萧怀瑾,这三年里,你有没有哪怕一分钟……对我动过心?"

萧怀瑾系衬衫扣子的动作一顿,冷冷吐出两个字:

"没有。"

向梨初笑了笑,缓缓闭上眼睛,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轻轻说道:

“好。”

萧怀瑾,那就从这一刻起,你我之间,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