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恐吓很明显起了作用,女人没有再敢说什么。
梦中的我本以为还能调整视角,跟着他们进屋子,看看什么现场直播之类的。可就在进村子以后,两个人就各自回各自的家了。
能把视角调到跟随那个漂亮女人也好啊,我的龌龊心理在催使我这这样去做。可这个时候不管我怎么努力,都不能做到。一激动,我竟然醒了。
从睡梦中醒来以后,窗外的月光映射在了我脸上,一切都回到了现实。屋里只有师父还在不停的翻滚而导致的床板吱呀声……
慢慢的我又沉睡过去,醒来已是清晨。
连续两天都做了同样的梦,让我不得不去想这件事儿。就算想能怎么样,我又不能去实际的调查。
我只有尽量不去想这件事儿,可越是想忘记它,就记得越清楚,这和我以前做过的梦不一样。以前做梦总是会醒来的时候就忘了大半了,再过一段时间则完全记不起来了。
这两次的梦却像是刻在脑子里一样,挥之不去……
就在我为这个梦犯愁的时候,师父那边又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这件事要从师娘来工地说起。
原来自从师父那天给师娘打电话说要回家后,师娘就开始惦记上了。后来师父又打电话说因为挖出命案不能回家以后,师娘就起了疑心。
师父本是个拈花惹草的主儿,而且在以前还被师娘从他的手机上查到过一些端倪。所以,师父这次突然说不回家了,而不回家的借口让师娘感觉非常不可信。
于是,师娘按照师父以前留的地址找到了工地,想一探究竟。
到了工地以后,师娘才知道错怪师父了。可女人总是有自己的道理的,尽管自己的道理不是道理。
师娘来了总要有地方住,于是,我迫于无奈只能去和毛三儿那个家伙的房间里“借宿”。
毛三儿这个家伙太不讲究卫生,可能某些影片看的过多,导致屋子里不仅有臭袜子味儿,还有地上那些卫生纸传来的腥味儿……
没办法,整个工地只有毛三儿这里有空床,我只好将就一下了。
师父这次发生的事儿是和“老黄”有直接关系的,事后也得到了证明。
那是一个夜里,大概也就是十点左右,我听到师娘正破口大骂着。内容无外乎一些粗鄙的脏话,我和毛三儿在好奇上还是很一致的。
我倆趴着窗户听了一会,原来是师父竟然带着女人来了工地。而且还带进和师母一起睡的房间,而且还是在刚刚!
师父的胆色见长啊,竟敢如此毫不顾忌?这个操作让我和毛三儿非常惊讶。听见师父和师娘吵得越来越厉害,直到后来能听到动手的声音,我觉得我有义务去调节一下。
毛三儿的房间离我和师父的房间很近,只十几秒的时间我俩就赶到了吵架现场。
只见师娘双手在师父的脸上不断的飞舞,那招式动作我描述不出来,请原谅我比较差的文字功底,具体可以参考一下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
师父则是退在床边的一个角落里不断的哀求着:“我哪里有什么女人啊,你倒是给我找出来啊?姑奶奶我这张脸都让你给破相了,求求你住手好不好……”
“挠了你这张sao面相,省的你去勾引人……你个挨千刀的……”师娘显然没有停手的意思,还有招式升级的趋势。
“嫂子,啥事儿啊,你看你把我师父挠的,快点停下吧,整个工地人都看着呢。”听到我说到整个工地人的时候,师娘终于停下了手。
师娘停手以后,坐在床上开始抽泣起来,嘴里说着自己命苦嫁给师父这个拈花惹草的混蛋云云。
当我看到师父的脸时,我觉得师父的命才是最苦的。此时师父的脸已经被抓的一道儿一道儿的,看着师父的脸我都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
劝架就要劝到底啊,于是我开始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师娘一边哭着一边和我们说着事情的经过:
就在刚才,师娘因为晚上喝的水有些多,到茅房去解决一下。等她回来的时候,竟然看到一个身穿黄衣的年轻女人躺在师父的怀里!
师娘当下就火了,一下子就扑到了床上。那黄衣女子见师娘回来了,立马就向门外跑去。师娘的腿脚没有那黄衣女子灵活,也就没追上。
可气的是,那黄衣女子在走出房门之前还羞辱了师娘一下。师娘追了出去以后,这个黄衣女子就无影无踪了!
师娘回到房间以后,就把这一腔怒火发泄到沉睡中的师父身上。师娘说到这里,师父插嘴道:“别听她胡说,你俩知道,咱们工地上除了做饭的老张媳妇儿根本就没没别人!”
师父说完以后,还使劲儿让我俩证明这个事实。师父说的没错儿,工地上的确除了老张媳妇以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女人!
老张的媳妇儿已经五十多岁了,和师娘说的黄衣女子肯定不是一个人。
可师娘不相信,认为我们是在合伙骗她,于是大半夜的我们三个男人陪着一个女人去寻找另一个女人!
结果当然是找不到,我们对这件事一直很纳闷。直到师娘走后,“老黄”再次出现在师父身上时,才亲口说出那天是它派自己妹妹干的。目的就是为了报那天给提供死鸡的仇。
还真是一个爱恶作剧的小动物!不过从那以后,它就再也没有来过。似乎它也觉得自己闹得够了。
大约过了半个月之后的一天,陈天择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那个,大学啊,你今天什么时候有空呢?”陈天择的口气变的十分的客气,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晚上有空,白天这边一直在施工有点忙。陈警官有什么事儿吗?”自从上次的那个电话以后,我真得离这哥们儿远点儿
“就是你前段时间做梦的事儿,能找你聊聊不?”
一听他说这个事儿,我立马想到是不是要追究我责任啊?不对啊,当初你们亲口答应过我不追究的啊?
我把我的担心说给了陈天择,他却笑了起来:“大学,你放心我们说话算数,现在案子还没有头绪,我想请你帮忙回忆一下梦境,也许能有点线索。”
一听是这件事儿,我立马把提着的心又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