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因为养妹在朋友圈秀了一张照片。
老公陆景珩就派人砸了我的纹身店。
昂贵的纹身机被摔在地上,颜料瓶砸碎,五彩的液体泼洒一地。
我五年的心血,变成一片狼藉。
“陆景珩!你凭什么砸我的店?”
“凭你教坏我妹妹。”
陆景珩眼神冰冷。
“纹身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也配碰她的手?”
下三滥。
原来我的梦想,在他心里只是下三滥。
笑了笑,我颤抖着摸出手机,拨通了律师的电话。
“林律师,我要离婚。”
……
陆景珩的养妹陆清许只是在朋友圈秀了一张图片,和我结婚了五年的陆景珩就派人砸了我的纹身店。
冷风灌入,陆景珩站在门口,西装笔挺,面容冷峻,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怒火。
“清场。”他声音低沉,不容置疑。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强硬地请走了店里的客人。
我愣在原地,指尖还沾着未干的颜料。
“陆景珩,你干什么?”我声音微颤。
陆景珩没有回答,直接将手机摔在我面前的工作台上。
屏幕上,是陆清许刚发的朋友圈,她纤细的手腕内侧,一个精致的音符纹身清晰可见,配文是:嫂子教我的第一课,好喜欢!
我眼睛瞪大:“这不是我纹的。”
陆景珩冷笑一声,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陆清许是钢琴家,她的手有多金贵,你不知道?”
“我说了,这不是我纹的!”我挣扎着,却被他拽着往店后拖。
前厅传来砸东西的声音,昂贵的纹身机被摔在地上,颜料瓶砸碎,五彩的液体泼洒一地。
我眼眶发红,那是我五年的心血。
“陆景珩!你凭什么砸我的店?!”我声音哽咽。
“凭你教坏我妹妹。”陆景珩眼神冰冷,“纹身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也配碰她的手?”
下三滥。
我呼吸一顿,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
五年前,陆景珩追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时候他说,“你的手真厉害,能把艺术刻在皮肤上,太特别了。”
“江述一,你的纹身不是图案,是故事。”
可现在,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仿佛我只是个不入流的街头混混。
“今晚回老宅。”陆景珩松开我,语气不容反驳,“陆家所有人都等着你的解释。”
陆家老宅灯火通明。
我站在客厅中央,沙发上坐着陆父陆母,两人都一脸怒容的瞪着我。
陆清许坐在陆景珩身旁,手腕上的纹身清晰可见,她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模样。
“江述一,你知不知道陆清许的手有多重要?”陆父沉声质问。
“我说了,不是我纹的。”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陆清许突然抬头,眼眶含泪:“嫂子,明明是你让我纹的,你说钢琴家的手纹个音符,会更有艺术感……”
“你撒谎!”我猛地看向她,声音发抖。
陆景珩冷冷打断:“够了。”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陆家的规矩,做错事,就要受罚。”
我浑身发冷:“你要对我用家法?”
陆景珩没说话,只是抬手示意。
管家立刻捧着一束荆条上前。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陆景珩,五年夫妻,你就这样对我?”
他眼神微动,似乎有一瞬的不忍。
但陆清许却轻轻拉住他的袖子,柔声道:“哥,嫂子也不是故意的,可能她只是觉得纹身很漂亮。”
这句话看似求情,实则火上浇油。
陆景珩眼神一沉:“二十下。”
我被按在家法凳上。
第一下荆条抽下来,尖锐的疼痛从后背传来,我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陆景珩就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
第二下、第三下……
后背火辣辣的疼,我死死攥着凳子边缘,看着一旁没有表情的丈夫。
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男人。
二十下结束,我的后背早已血肉模糊,冷汗浸透了衣服。
强撑着站起身,眼前发黑,却倔强地不肯倒下。
“满意了吗?”我声音嘶哑,看向陆景珩。
他没说话,只是别开了目光转身上楼。
我冷笑一声,转身踉跄着上楼。
每走一步,后背都火辣辣的疼。
扶着墙,艰难地走到二楼走廊尽头,准备回客房休息。
经过主卧时,我听到里面传来陆清许娇柔的声音:
“哥,你心疼她了?”
陆景珩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别闹。”
“我不管,你说过的,娶她只是为了掩人耳目。”陆清许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反正她只是个纹身师,配不上你。”
我浑身血液僵住。
“够了。”陆景珩的声音沉了下来,但随即,是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和陆清许低低的笑。
“哥,你明明只喜欢我。”
我死死捂住嘴,胃里翻涌着恶心。
原来如此。
五年婚姻,只是一场骗局。
我颤抖着摸出手机,拨通了律师的电话。
“林律师,我要离婚。”
电话那头,律师似乎有些惊讶:“陆太太,您确定?”
“起草协议吧。”我眼泪无声滑落。
挂断电话后,我缓缓滑坐在地上,后背的伤口疼得钻心,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陆景珩,你够狠。
我趴在客房的床上,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咬着牙,死死攥着床单,眼泪无声地浸湿了枕头。
我想起五年前,陆景珩追我的时候。
“江述一,你的手真厉害,能把艺术刻在皮肤上。”
他站在我的纹身店门口,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那时候,他为了追我,天天来店里,哪怕只是坐在一旁看我工作,也甘之如饴。
“江述一,你的纹身不是图案,是故事。”
他喜欢我的职业,喜欢我的独立,甚至骄傲地向朋友介绍我:“我女朋友是顶尖的纹身师。”
可后来呢?
结婚后,陆家的长辈第一次见我,眼神里就带着轻蔑。
“纹身师?那不是街头混混才干的活?”
“陆景珩,你怎么娶这种女人?陆家的脸往哪搁?”
一开始,陆景珩还会反驳,会护着我。
可渐渐地,他开始沉默,再后来,他甚至也开始皱眉:“江述一,你能不能别总提你的工作?家里人不喜欢。”
五年婚姻,我一步步退让,原来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门被轻轻推开,陆景珩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还疼吗?”他低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愧疚。
我没说话,只是侧过脸,不看他。
陆景珩叹了口气,坐到床边,修长的手指沾了药膏,轻轻涂抹在我伤痕累累的后背上。
冰凉的药膏缓解了些许灼痛,可我的心却更冷了。
“店里的损失,我会赔。”他低声说,“你重新开一家,选个更好的位置。”
我闭了闭眼,喉咙发紧:“我说了,陆清许的纹身不是我纹的。”
陆景珩的手顿了顿,语气沉了下来:“江述一,别再说谎了。”
我无声地笑了。
他从来不信我。
“你父亲叫你了?”我轻声问,语气平静。
陆景珩“嗯”了一声,显然不想多说。
我太了解陆父了。
每次他父亲叫他,无非是在他面前贬低我,让他离我远点。
而陆景珩,从最初的据理力争,到现在,已经默认了他们的偏见。
“我去去就回。”他站起身,语气缓和了些,“你好好休息。”
门关上后,我缓缓坐起身,后背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摸出手机,林律师的消息已经发来:离婚协议已起草完毕,陆总签字即可生效。
我盯着屏幕,指尖微微发抖。
我知道,陆景珩不会轻易放我走。
因为他需要我这个“妻子”的身份,来遮掩他和陆清许见不得光的关系。
我深吸一口气,回复:【我会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