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还有什么高见?”
张宏明语气冷淡。
“就算贾家老太太不是你推的,但她确实在你家门口摔了。”
“双方各退一步,这事就完了,何必非要报警?”
易忠海皱着眉头问。
“呵,这老婆子踩坏我家小板凳,必须让她赔钱。”
“这小凳子是我母亲亲手做的,意义重大,没有五块钱这事没完。”
张宏明也开始耍无赖。
踩坏我家东西,还诬陷我,还想就这么算了?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胡说八道!一把小板凳要五块钱,你去抢!”
贾张氏急得直跳脚。
“一大爷,张宏明这是在**呢。”
“再说,他家的小板凳根本不是我婆婆弄坏的。”
秦淮如也着急起来。
修门修椅总共才花了六块钱。
就这六块钱已经让贾家婆媳心疼得不行。
现在张家的一把小板凳就要五块钱。
简直要了贾家的命。
“张宏明,你家小板凳坏了,不能怪贾老太太。”
易忠海脸上露出不悦。
“这小板凳上有鞋印,等警察来了,和贾张氏的鞋子一对比就知道了。”
“做了坏事总会留下痕迹,想赖也赖不掉。”
张宏明拎起小板凳晃了晃。
就算没有韩老爷子作证,张宏明也有办法证明自己。
他昨晚踹贾家大门时,特意在脚上缠了破布。
贾张氏脸色突变。
她完全没想到这点。
张宏明如果坚持追究,叫来警察一查,事情就清楚了。
秦淮如也慌了。
就算能说会道,这事也洗不掉。
“不就一个小板凳吗?贾家穷成这样了,你何必为难他们?”
傻柱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气还没喘匀,见贾家被为难,又插嘴。
“就是!一个小板凳最多值一块钱,你要五块,不怕遭报应?”贾张氏立刻嚷道。
“这是我娘生前用过的板凳,普通货色能比?”
“解成,去报警。”张宏明说。
“别报警!”
“贾婶,这事确实是你的错。我看赔张家三块吧。”
“宏明,一个小板凳只值一块,我让贾家赔你三块。”
“就算警察来了,最多也就赔这个数。”
易忠海看情况不对,开始打圆场。
张宏明沉默不语。
他原本不在意这三块钱,主要是想让那妇人难受。
“不行!我没钱!”贾张氏脖子一梗。
让她掏钱,比割肉还疼。
绝对不行。
“那还是让警察来处理吧。”张宏明慢悠悠地说。
“贾嫂子,你这是损坏别人财物,认真追究要被拘留的!”易忠海厉声说道。
贾张氏脸色骤变。
拘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她害怕了。
“妈,要不咱们赔三块算了?”秦淮如低声说。
要是婆婆被抓走,家里孩子没人照顾。
秦淮如很发愁。
“我手头紧,你能借我三块吗?”
“等你发工资后,从带孩子的工钱里扣就行。”
贾张氏犹豫了一下。
“妈,我也没钱。”
秦淮如心里暗恼。
易忠海再次催促。
最后贾张氏勉强摸出三块钱。
气得咬牙切齿。
裂开的牙齿又隐隐作痛。
“少干些缺德事。”
“作恶多了,迟早撞邪。”
张宏明接过钱提醒道。
“天杀的短命鬼,明儿就让机器轧死。”
贾张氏低声咒骂。
“这事到此为止。”
“大伙都散了吧。”
易忠海也累了。
“壹大爷,我有话要说。”
张宏明开口。
“什么事?”
易忠海回头。
“壹大爷,贾家几次三番找我麻烦。”
“您每次都偏向他们。”
“过去的不提了,以后请您公正处理。”
张宏明语气平静。
众人看他的眼神像见了鬼。
竟敢这样对易忠海说话。
傻柱下意识想撸袖子动手。
想到打不过,又讪讪放下。
“张宏明,我走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轮不到你来教训。”
易忠海气得发抖。
“行,那就拭目以待。”
张宏明拎起马扎回屋。
该说的都说了。
如果易忠海仍执迷不悟,只能说是自作孽不可活。
众人散去后,傻柱凑到易忠海跟前低声说:“易师傅,这小子太嚣张,非得治治他不可。”
易忠海沉着脸说了句“从长计议”,便转身离开。
傻柱心里不痛快,想找秦淮如说说话。今天他为贾家出了力,还挨了张铁一顿揍,料想秦淮如总该表示一下。谁知四处张望,贾家人早已不见踪影。他悻悻地挠挠头,只得往家走。
后院韩老爷子正敲着张宏明的门。
“韩大哥有事?”张宏明开门问道。
他对这位仗义直言的老汉心存感激。虽然没有韩老汉作证他也能自证清白,但这份情谊得记着。
“宏明,之前没敢替你作证,是怕傻柱那混蛋动手。”韩老汉弯着腰解释,“那小子下手狠,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您这话就见外了。”张宏明笑着说道,“街坊邻居图的就是个安稳。您肯站出来讲公道话,反倒被贾婆子骂,我心里过意不去。”说着掏出五毛钱,“给孩子买几个鸡蛋补补。”
“你明白就好。”韩老汉朴实地点点头,“钱就不用了,早点歇着吧。”
望着老汉离去的背影,张宏明忽然明白了:这世上终究有好人,只是被坏人压着不敢发声。如果他能展现出比坏人更强的力量,那些沉默的好人自然会站在他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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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曾说过,要广交朋友,减少敌人,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叮!宿主成功反击贾张氏诬陷行为,奖励计算中。”
张宏明耳边响起系统提示音。
眼前浮现出奖励明细:
“贾张氏赔偿三元,情绪失控,获得负面情绪值3点。”
“利用傻柱立威……获得负面情绪值3点。”
易忠海贡献1点。
总计7点负面值。
加上原有的8点,现在共有15点。
“这老泼妇实在令人作呕。”
张宏明轻声自语,从储物戒中取出那张臭气符。
对准贾张氏使用。
做完这些,他躺下休息。
易忠海家中。
砰!
易忠海将搪瓷杯重重砸在桌上。
杯面的瓷釉被磕掉一块。
“简直目无法纪!”
“再不治治张宏明,他迟早要爬到我头上撒野。”
易忠海气得浑身发抖。
“老易,你得劝劝贾家,别总去招惹宏明那孩子。”
壹大妈劝说道。
她也认为贾张氏做得太过分。
故意踩坏别人家马扎,摔倒还要反咬一口。
这种做法实在说不过去。
“贾家的事我自有主张,当务之急是制服张宏明。”
“他现在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易忠海攥紧拳头。
“唉,随你吧。”
壹大妈叹息道。
“多包些饺子,分量要足。”
“我现在去找聋老太太,明早请她来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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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思索片刻,起身朝后院走去。
刘家屋内。
“张宏明真够狠的。”
“妈,您是没瞧见他踹傻柱那脚。”
“咣当一声,直接把傻柱踹傻了。”
刘光天眉飞色舞地描述着。
“张宏明确实有两下子。”
刘光福附和道。
啪啪!
刘海忠沉着脸,抬手给了两个儿子一人一耳光。
“爸,您打我们干啥?”
刘光天捂着脸嚷嚷。
“打就打了,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刘海忠瞪圆了眼睛。
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在厂里被张宏明当众羞辱的事。
这种丢人事哪能往外说。
刘家两兄弟气鼓鼓地摔门而去。
“好端端的打孩子做什么?”
贰大妈也来了脾气。
“我自有道理,你别多问。”
刘海忠摆摆手坐下,陷入沉思。
他忽然意识到,虽然自己和张宏明有过节,但张宏明跟易忠海的矛盾更深。
若是想取代易忠海当上一大爷,或许能借张宏明这把刀?
刘海忠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许家屋里。
“傻柱这孙子总算遭报应了,看他还敢嚣张。”
“娥子,给我煎俩鸡蛋,我要喝两盅。”
许大茂兴冲冲地吩咐。
娄小娥走到灶台前,心里还在琢磨张宏明刚才的举动,尤其是最后警告易忠海那番话,连她都感到意外。
此时,整个四合院的人家都在议论这件事。
贾家屋里。
贾张氏在屋里气得直跳脚。
“张宏明这混蛋真是狗都不如。”
“老天爷怎么不降下雷劈死他才好。”
“傻柱也是个废物,整天装模作样,关键时刻什么用都没有。”
一天就损失了六块钱,比剜她心还疼。被打耳光、卡鱼刺的痛,也比不上丢钱的折磨。
秦淮如脸色也不好看。
“奶奶,等我长大了,一定替您出气。”棒梗握紧拳头,“把那家伙吊起来打。”
“真是奶奶的好孙子。”贾张氏总算露出点笑容。
当当立刻附和:“我也要教训那个坏人。”
“你这个丫头片子能顶啥用!”贾张氏斜眼冷哼。
“我肯定行!”当当不服气地跺脚。
秦淮如催促孩子们睡觉时,贾张氏还在大骂:“天天受这窝囊气,哪能睡得着!你要多生几个儿子,十年后还能给我出气!净生些赔钱货!”
骂到嗓子都哑了,她才拖着瘸腿躺下。刚摆成“大”字形,又开始咒骂,突然——
“噗”地一声。
她不在意地抖了抖被子,把浊气往两个孙女那边扇。
贾张氏又偷偷放了个屁。
她不耐烦地踢了踢被角。
“哎哟喂,这什么味道,熏死人了。”
当当捂住鼻子,小脸皱得像包子。
“呜呜——”
槐花被呛得直哭。
“胡说什么呢!快闭上眼睛睡觉。”
“整天就你毛病多,烦不烦。”
贾张氏头也不抬地斥责。
卟!
话音刚落,又一声响从她被窝里传来。
这次不是闷声,是带着响儿的。
“奶奶,是您在放屁。”
当当听得一清二楚。
“放屁!”
“这么晚还不睡,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气急败坏,以为孙女在嘲笑她。
她猛地掀开被子扑过去,枯瘦的手指就要拧当当的手臂。
被子掀开的瞬间,一股臭气扑面而来。
“让我闻闻是什么味道。”
棒梗觉得好玩,使劲吸了两下鼻子。
“呕——”
他突然像中毒一样捂住嘴。
晚饭差点全吐出来。
贾张氏自己也闻到了异味,喉头一阵翻腾。
胃里难受得厉害。
按理说,自己的屁不应该嫌臭。
可这次实在不一样。
臭得连自己都受不了。
“你们在干什么?”
“半夜三更的,还不快睡……”
“呕——”
秦淮如感觉不对劲,撑起身子看过去。
话还没说完,一股让人作呕的臭味就扑面而来。
秦淮如立刻干呕起来。
卟噜!
贾张氏被窝里又传来一声闷响。
这次放屁的声音更大了。
贾家所有人都听到了。
“娘!”
“哇哇!”
小槐花喊着娘,哭得更厉害了。
“妈,你怎么了?”
“当当,别哭了,别哭了,**只是放了几下屁,风一吹就散了。”
秦淮如抱着槐花安抚她,用身上的衣服捂住鼻子。
活了这么多年,秦淮如也闻过不少臭味,但今晚这股味道,还是头一次。
比茅坑里的粪便还要难闻。
“奶奶,你别放屁了。”
“再放我就要被你臭死了。”
棒梗满脸嫌弃,往后退了几步,离贾张氏很远。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子,不就是几个屁吗?”
贾张氏心里不舒服。
放几个臭屁,棒梗就嫌弃她了。
要是以后瘫在床上动不了,棒梗肯定不会管她。
噗噗!
像是在发泄不满,贾张氏又放了一个连环臭屁。
“奶奶是放屁大王。”
“呕!”
棒梗实在受不了,像逃命一样跳下床。
刚走几步,胃里翻江倒海,哗啦啦吐了一地。
边吐边往外跑。
“哥,等等我!”
当当也赶紧跑出去。
贾张氏的臭屁就像毒气一样,当当也撑不住了。
“妈,你晚上吃了什么?”
“这屁臭得眼睛都疼。”
秦淮如被熏得眼泪直流。
槐花把脸埋进秦淮如怀里。
“我不就是吃了傻柱带回来的那些饭菜嘛。”
“傻柱该不会在里头放了药吧。”
“这狗东西,表面装老实,背地里都是坏主意。”
“不行,我得去找他问清楚。”
贾张氏眼珠一转,心里盘算起来。
“不对,傻柱带回来的饭菜我们都吃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闹肚子?”
秦淮如刚说了两句,就被一股臭味呛得皱眉。
她赶紧抱着槐花躲开。
贾张氏沉默了。
难道真是自己的问题?
不可能吧。
噗噗噗!
贾张氏越想越不对劲,又接连放了三个响屁。
连她自己都被熏得难受。
她赶紧起身往客厅跑。
客厅里空气还算好,总算能喘口气。
“奶奶,你别过来!”
棒梗一看贾张氏靠近,立刻挥手让她走开。
“没良心的小东西,嫌臭,难道我就愿意闻?”
贾张氏气得直瞪眼。
噗噗噗——
话还没说完,她又忍不住放了一串屁。
转眼间,整个客厅都被熏得乌烟瘴气。
贾张氏脸色难看。
她也搞不明白今天是怎么了。
一个屁接一个屁。
而且特别臭。
棒梗赶紧往旁边挪。
离贾张氏远远的。
秦淮如抱着槐花也跟着过去。
一家四口都退到了大门口。
贾张氏在客厅里噼里啪啦放了一通臭屁。
吸口气全是味儿。
连她自己都待不住了。
又想往门口走。
“奶奶,您行行好,别过来了!”
棒梗急得直作揖。
“娘,您就让我们喘口气吧。”
**满脸惊恐,
仍被那浊气熏得头晕目眩,
眼神中满是害怕。
“别想!这浊气太脏,老身还想换口清气呢。”
贾婆子捏着鼻子躲到门廊下。
**无奈之下,只好打开电灯,
把门窗全都打开。
夜风吹来,偶尔带来一丝清新,
却抵不过贾婆子的浊气不断涌出。
不一会儿,
整间屋子就被浊气填满了。
“呕——”
小当先受不了,
弯着腰吐成一团。
“哕——”
槐花也跟着吐了,
脸色苍白如纸。
**拿来湿帕子,
自己捂住口鼻,
剩下的分给三个孩子。
有了这个遮挡,
总算能稍微透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