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易忠海、傻柱、秦淮如各贡献了1点负面值,总计4点。
“虽然不多,但积少成多嘛。”
“没想到秦淮如也给了1点,看来她还在为我没给她贾家猪油渣的事记恨我。”
张宏明忍不住笑了。
加上之前攒的4点,现在他手头共有8点负面值。
离抽奖还差一些,但有收获总比没有强。
蚊子再小也是肉。
张宏明回屋准备晚饭。
今天做了两个简单的菜:猪油渣炒青菜,肉丸子鸡蛋汤。
于莉在一旁帮忙。
不一会儿,饭菜就做好了。
“莉姐,一起吃点?”张宏明招呼道。
“不了,我也没帮上什么忙,怎么好意思吃这么好的菜。”
“那……你要不要带点猪油渣回去?”于莉有些不好意思。
“一个人吃饭多没意思,你就当陪我了。”
“猪油渣算什么,我给你装点送过去,你再回来陪我吃。”
张宏明爽快地说着,拿出一个小碗,盛了半碗猪油渣。
他拉着于莉的手,把碗塞进她手里。
“那你等我一会儿。”
于莉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她拿着碗走出门,把炸好的猪油渣送到了闫家。
“哎哟喂,这么多油渣!”
闫解成眼睛亮了。
“我早就说过,张宏明肯定会给我们家送油渣。”
“准不准?”
闫阜贵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爹,您可真厉害。”
闫解成竖起大拇指夸赞。
“这碗得还回去。”
“张宏明让我去他家吃饭,我就在那里随便吃点。”
于莉语气平静地说。
“还是在家吃吧,去别人家吃饭像什么话。”
闫解成突然板起脸。
于莉心里一紧,也没再多说什么。
“要不我去吧。”
“对了,张宏明家今天吃啥?”
闫解成一边咽着口水一边问。
“油渣炒青菜,还有一碗肉丸蛋花汤。”
于莉撇了撇嘴。
“肉丸蛋花汤?这小子真会享受。”
闫解成擦了擦嘴角。
“小莉,去张家吃饭,得跟人家处好关系。”
闫阜贵认真地叮嘱道。
“知道了。”
于莉拿着空碗出了门。
闫家人都露出羡慕的眼神。
张家。
“莉姐,快坐。”
张宏明已经盛好了饭。
两碗米饭,两双筷子。
既然来了,于莉也没客气。
夹起一个肉丸放进嘴里。
牙齿轻轻一咬,弹牙的口感,鲜美的肉香。
于莉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太好吃了。”
吃完这个肉丸,于莉几乎感动得落泪。
她敢肯定,这辈子从没吃过这么美味的菜。
“多吃点,别客气。”
张宏明又往于莉碗里夹了一个肉丸,心里暗自得意。
他可是二级厨师,用五花肉做的肉丸,怎么会不好吃?
他自己也大口吃饭。
猪油渣炒青菜香气扑鼻,吃得他直咂嘴。
又盛了一碗饭,把盘底刮得干干净净。
“碗我来洗吧,白吃这么多好东西,不干点活过意不去。”
于莉有点不好意思。
从小家里就教她不能占便宜,可张家的饭菜实在太香,让人管不住筷子。
“成,那就麻烦莉姐了。”
张宏明靠在椅背上,看着于莉弯腰收拾碗碟,身段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
等她忙完,张宏明招手:“歇会儿再走。”
于莉也不想早回去,张家让她感觉特别自在。
“莉姐,伸出手让我看看手相。”
他随口找个借口。
“哟,还有这本事?”于莉笑着摊开手掌。
张宏明一手托着她手背,另一只手食指假装正经地描画掌纹:“嗯……这是事业线。”
不算瞎说——原剧里这女人确实有主意,后来还自己开了饭店。
没钱时,于莉就去找闫阜贵借钱。
闫阜贵一向精打细算,连亲儿子儿媳都不例外,这次开口就要高利息。
闫解成吓得不敢借,倒是于莉咬牙借了钱开了店。
这女人骨子里有种狠劲儿。
“真的假的?”
“我能有什么出息,整天混日子罢了。”
于莉嘴上这么说,嘴角却藏不住笑意。
“我没瞎说。”
“莉姐,你将来一定能成大事。”
张宏明一本正经地说。
“净会哄人开心。”
“快松手,我手都要被你搓掉了。”
于莉翻了个白眼,心里明镜似的。
“嘿嘿。”
张宏明笑着,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如果于莉真的不愿意,怎么会让他看手相呢?
“我先走了。”
于莉假装要走。
“喝完红糖水再走。”
张宏明假装去开柜子,其实是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包红糖。
舀了一勺放进搪瓷杯,热气腾腾地递过去。
“这么贵重的东西……”
于莉有些不知所措。
“你最近气血不足,正好喝这个。”
张宏明说得理直气壮。
“?”
于莉顿时耳根发红。
“趁热喝,身体会舒服些。”
他眼神清澈,语气自然。
于莉慢慢放松下来,偷偷看着张宏明,心里泛起一丝温暖。
“莉姐,我帮你揉揉肚子吧。”
张宏明靠近,伸手帮她干活。
“别急。”
于莉慌忙放下杯子,快步离开。
走出张家大门,于莉深吸了几口气。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于莉于莉,张宏明都这样了,你该打他一巴掌才对。”
“下次一定要让他好看。”
于莉在心里给自己加油。
但心里还是有点没底。
张宏明搓了搓手,脸上露出笑容。
照这个势头,很快就能用上了。
虽然这个年代对男女关系管得很严。
但剧中那些李副厂长、许大茂之类的人,坏事没少干。
这已经是美化过的版本了。
实际情况恐怕更糟糕。
老传统总是难以根除。
张宏明看了会儿书,躺下休息了一会儿。
夜里,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身穿铠甲,手握方天画戟,威风凛凛。
对面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将,手持双剑向他攻来。
那女将竟和于莉长得一模一样。
张宏明骑马冲锋。
正要取胜时,又冲出两名女将。
一个拿着青龙偃月刀,一个举着丈八蛇矛。
竟是娄小娥和秦淮如。
“这不是三英战吕布吗?”
张宏明看了看手中的方天画戟,恍然大悟。
天亮后,
张宏明醒来,起身洗了个澡,换好衣服,随手把脏衣服放在一边。
想起那个荒唐的梦,不禁摇头笑了笑。
早上简单吃了点东西。
张宏明蒸了碗鸡蛋羹,又热了几个白面馒头。
匆匆吃完早饭。
他揣上五个馒头当午饭,锁好房门去厂里上班。
贾张氏靠在门框边看着,嘴里不停念叨。
肯定没好话。
张宏明装作没听见。
大步往工厂走去。
“宏明哥,早。”
“今天气色不错嘛,宏明。”
工友们纷纷打招呼。
张宏明笑着回应。
昨晚睡得踏实,精神确实好了不少。
更让他期待的是,下班要去买自行车——昨晚抽奖得到了一张自行车票。
想到这里,干活更有劲了。
工作三年攒下三百多块钱,晋升为二级焊工后工资涨了不少。
买辆自行车绰绰有余。
有了系统,日常奖励能换不少紧俏物品。张宏明盘算着多攒些物资,晚上偷偷去**倒卖。
这样,赚几千块不是难事。
红星小学里。
棒梗顶着一个像被狗啃过的头,灰溜溜地走进教室。
一路上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议论他。
有人捂嘴偷笑,有人指指点点。
他猛地回头,几个同学立刻假装看别处。
他知道大家都在笑话自己。
但笑话他的人太多,想发火也找不到人。
刚进教室,全班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头上。
“棒梗,你的头发是让狗啃了吗?”
“让我看看。”
“你头上怎么缠着纱布,跟人打架了?”
几个同学围上来问。
“别提了,昨天摔的。”
棒梗板着脸,明显不高兴。
直到老师进来,大家才安静下来。
课间休息时,大家又盯着棒梗的光头看。
连隔壁班的人都跑来看热闹。
“那个人怎么秃了一块?”
“真稀奇,头上还包着纱布呢。”
“他叫什么名字?”
窗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棒梗觉得自己像只被围观的猴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中午放学,他直接跑回了家。
“棒梗,不好好上学,跑回来干什么?”
“张宏明家锁着门。”
贾张氏以为他又想偷东西。
“我不念书了!”
棒梗眼眶发红,声音带着哭腔。
“胡说什么呢!”
“不读书你能干啥?”
贾张氏急了。
“他们都笑我是秃子……”
棒梗终于哭了出来。
“谁?谁敢笑话我孙子!看我不骂死他们!”
贾张氏火冒三丈,猛地站起来。
“反正我不去了!”
棒梗冲进屋里,一头栽到床上。
还是躺着最舒服。
另一边,红星轧钢厂。
张宏明忙完手头的活,下午三点就请了假。
要是等到下班,商场早就关门了。
他在站台等了一会儿,搭上了公交车。
这年月的公交车,烧的还是煤。
公交车顶上鼓起一个气囊,活像一个人脑袋上顶了个大肉瘤。
车子慢悠悠地往前走。
张宏明也不着急,一路看着窗外的风景。
总算晃到了百货大楼。
“同志,我想买一辆自行车。”
张宏明直接掏出自行车票,开门见山。
那时候的售货员都是铁饭碗,个个都很牛气。
没说半句废话。
“票证拿来验一下。”
售货员连眼皮都没抬。
张宏明递上票据。
“要什么牌子?凤凰、永久还是飞鸽?”
验完票据后,售货员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凤凰的。”
张宏明回答得干脆利落。
他早就做过了功课。
凤凰牌是最好的,价格也最贵。
虽然现在钱不够,但有系统在手。
钱算什么。
先享受再说。
“凤凰要一百八,飞鸽一百五十五就可以,想清楚了?”
售货员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就一百八,没错。”
张宏明假装往兜里摸,其实是从储物戒中取出准备好的钞票。
整整两百块。
数出一百八递给售货员。
挑了一辆自己喜欢的凤凰车。
接着是盖钢印、交税。
很快办完了手续。
张宏明推着新车走出商场。
双手紧握车把,嘴角不断上扬。
这可是他的座驾。
崭新的二八大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让人眼花缭乱。
他踩了几脚踏板,利落地跳上车。
踩着踏板,在京城的大街小巷穿梭。
微风拂过,吹起他的头发。
他随手将额前的碎发拨开。
神采飞扬。
“崭新的二八自行车,真气派。”
“这个年轻人真有精神。”
“他撩头发的动作真潇洒,要是我也有辆自行车就好了。”
锃亮的自行车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张宏明踩着踏板,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清风,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他在城里转了很久,特意去了书店,买了几本俄语书。
临走时还买了一把自行车锁。
把书和锁绑在后座上。
直到夕阳西下。
张宏明才骑着车回到四合院。
吱——
刹车声在院门前响起。
他利落地跳下车。
一手扶着车把,一手提起车身。
轻松跨过院门的高门槛。
“哟,宏明,你这是……买车了?”
正在门口择菜的叁大妈抬起头。
看到张宏明提着自行车进院。
那闪亮的车漆让她眯起了眼睛。
“是,刚买的。”
张宏明笑着回答。
放下车子,推着往前走。
“一声不响就买了车,让我看看。”
于莉快步走上前。
眼里满是羡慕。
听到动静的闫阜贵也从屋里出来。
看见张宏明的自行车,脸色顿时不太自然。
光是外表,就比他家的高出好几个档次。
“爸,张宏明买的是凤凰牌。”
于莉指着车身上展翅欲飞的凤凰标志。
语气里满是惊叹。
凤凰牌是自行车中的顶级品牌。
同样都是自行车,凤凰牌比飞鸽牌贵了二十块。
这钱相当于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
“真的?”
“嘿,确实挺气派。”
闫阜贵勉强笑了一下,心里五味杂陈。
他那辆就是飞鸽牌。
院子里第一辆,也是唯一一辆自行车。
这是他的骄傲。
每次看到它,心里就涌起一股优越感。
即使家里天天吃粗粮,只要看到这辆车——
值了。
没想到张宏明竟然也买了一辆凤凰牌。
闫阜贵心里难受极了。
“我能摸一下吗?”
于莉问。
“随便摸。”张宏明笑着回答。
于莉轻轻抚摸着光亮的车漆和皮垫,眼中满是羡慕。
她又摆弄了下车铃。
“叮——”清脆的铃声响起。
“真好听。”于莉由衷地赞叹。
“宏明,买了新车该请客吧?”
闫阜贵的老毛病又犯了。
酸得牙根发痒,总想占点便宜。
“三大爷,您当初买车的时候可没请客。”
张宏明毫不客气地回击。
这几日看在于莉的面子上,给闫家一点甜头。
反倒让闫阜贵有点不知所措。
“我哪能跟你比,一大家子等着吃饭呢。”
“你一个人多自在,正好热闹点。”
闫阜贵干笑着,仍不死心。
“请客?等我心情好了再说。”
张宏明在众人的羡慕中,推着新买的自行车跨过中院的门槛。
闫阜贵脸色阴沉,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中院里,傻柱正站在贾家门前唠叨。
秦淮如牵着棒梗的手。
贾张氏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
“哎哟,宏明!这……这是新买的自行车?”
壹大妈看见闪亮的自行车,瞪大了眼睛。
非常眼馋。
虽然易忠海赚得多,但家里始终没有一辆自行车。
不是他不想买,而是根本拿不到票。
易忠海是八级钳工,手艺自然不错。
但他总爱摆架子,不太受领导待见。
没票就买不了车。
之前他还想着买辆二手的。
后来看到闫阜贵买了新车,这个念头也就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