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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予白握紧了拳头,心里暗暗想,一定要离开这里。
不仅如此,他还必须要拿到结婚证,否则他根本没法自证清白,然后和方梨离婚。
好在,方梨没有禁锢他的人身自由,只是吩咐保镖看好门,不允许他出去。
他偷偷溜进方梨的书房,看到了那个保险箱。
可周予白输了好几次密码都不对,不管是他的生日,方梨的生日还是两人在一起的纪 念 日。
直到,周予白掏出手机,搜到了白慕云的生日。
“咔哒!”
保险柜,应声打开。
周予白看着弹开的箱门,心被狠狠刺了一下,苦笑出声。
“原来,你早就不再爱我了,真可笑。”
随后,他一眼看到了那本鲜红的结婚证。
可就在伸手的一瞬间,整个别墅响起刺耳的警报,所有灯光骤然熄灭。
门外响起杂乱无章的脚步和惊恐的谈论声。
“有人擅自闯入小姐的书房,快把人找出来。”
原来,周予白打开保险柜触发了防盗警报。
这个保险箱虽然能打开,但只要识别到不是方梨本人,也会触发警报。
周予白一把将手里的结婚证塞进口袋里,然后抹黑离开。
他摸索这墙壁走,刚到门口。
猛的被一个巨大的口袋套住了头。
后脑勺狠狠挨了一棍,当即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还袋子里,听到方梨保镖的声音。
“小姐说,打断手脚,丢去警察局门口。”
周予白心头一震,哑着嗓子开口。
“我是周予白,让我和方梨说话,我是她丈夫。”
突然,头上的口袋被“哗啦”一下子掀开,男人看着他的脸,扬起戏谑的笑容。
“丈夫?小姐的丈夫是白先生,你是个什么狗东西?”
“在秦氏的地盘上偷东西,还敢冒充秦家掌权人的丈夫。”
这人,周予白以前从没见过。
想必方梨不久前才招的保镖,和他熟识的那几个一般都贴身保护方梨。
所以不这里,不认识他也是理所当然。
周予白挣扎着抬头,“我就是方梨的丈夫,不信你可以打电话给她。”话音未落,那保镖冷着脸打断。
“打电话?难道你不知道,今天小姐陪白先生看音乐会吗?她入场前吩咐谁都不许打扰她们。”
“废话少说,给我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小偷。”
随即,棒球棍砸落,狠狠击中周予白的后背。
“啊!”
他一身惊呼,扑倒在地上,疼得入骨。
“小姐说了,打断手脚,接着打。”
“砰!”又是一棍,直击后腰,周予白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保镖走上前,抬脚便重重踩上他的手腕。
“别,我真的是她丈夫,对了,我口袋里,有我刚拿的结婚证,你们看一眼,就相信我的话了。”
终于,狂风暴雨般的殴打暂时停下,她们将周予白按在地上,翻出他的上衣口袋。
鲜红结婚证掉落在地上。
为首的保镖推开几人,捡了起来,只一眼。
他皱了皱眉,然后脸上突然染上愠怒,“砰!”一拳头重重甩在周予白脸上。
顿时,他鼻间一股血腥,鼻血喷涌而出。
“臭小子,你敢耍我?”
“你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这结婚证上是什么?”
头发被死死揪住,强迫着抬头。
周予白瞬间血液逆流,如坠冰窖,因为那结婚证上的照片和名字分明不是他。
而是白慕云。
“怎么?怎么可能?我和方梨是领了证的啊。”
“这不可能。”
“白纸黑字,你他么的疯够了没有?给我往死里打!”
“砰!”一棍下去,周予白的执念也随之坍塌,仿佛跌入地狱。
他挨了整整一百多棍,“噗!”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脑袋重重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