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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了眼她,差点就笑出声。
嘿,这有钱人家千金的钱是好赚!
强压住内心的喜悦,淡淡道:
“赌。”
沈明轩上前一步,低声道:
“别慌,我书房里那件胭脂红地珐琅彩莲纹瓶,够她喝一壶的了。”
很快,一件色彩绚烂、工艺精湛的瓷瓶被小心翼翼地捧了出来。
“是那件‘彩华莲韵’!听说沈大少花了八百多万才拍下!”
“这才是传世珍品,那个残佩毕竟是残件,论综合价值,恐怕还是珐琅彩更胜一筹。”
古董协会的几位老师纷纷点头称赞,表示认可。
唯有秦会长,目光更多是落在我那个不起眼的蛇皮袋上。
“林见清,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只要承认自己不配当沈家人,再给我当一年......不,五年丫鬟,这一千万就给你免了!”
我好笑地看着她,把她的话原封不动送回给她。
沈明珠气到面红耳赤,她的闺蜜团坐不住了。
反手甩出一沓照片狠狠扔在我的脸上。
“装什么清高!看看你在乡下做的那些脏事!天天有不同的男人进出你家,拿的钱不干不净吧!”
照片散落一地,上面赫然是我与不同男人的面孔。
他们笑容满面,递给我厚厚的钞票。画面角度刁钻,极易引人遐想。
“天呐!真的假的”
“这要是真的,沈家脸都丢尽了!”
我低头,冷冷地看着照片。
那不过是些慕名而来,找爷爷买古董的藏家,付的定金而已。
我有些不耐烦地冷嗤一声:
“不是说要斗宝吗?还斗不斗了?我很困,没时间陪你们胡闹。”
“你拿什么跟我斗!”
沈明珠脸上的得意又深了几分。
我没再说话,只是将手伸进蛇皮袋摸索了片刻,取出了一把短剑。
剑身暗沉,布满暗红色的锈迹,造型古朴,甚至有些简陋。
“就这个吧,看看值多少钱?”
短暂的寂静后,嘲笑声震耳欲聋。
“哈哈哈我还以为什么东西呢,你真当这是小孩子过家家?拿把生锈的剑也敢这么狂?”
很快,他的笑声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古董协会的那些老师均神色凝重地看着我手里这把看似不起眼的剑。
就连原本神色恹恹的秦会长,也上前了一步。
“小丫头,能不能让我看看?”
我双手奉上。
秦会长戴好白手套,接过短剑,指尖拂过暗红的锈迹,眼神越来越亮,手臂竟微微颤抖起来。
“这......竟然是瀛帝开国的那把剑!”
瀛帝?
我想起铜碗那端,那个偶尔与我通信,语气孤傲的男人,他似乎提过,他叫......祁瀛。
一时间,一片死寂。
沈明珠失态地大叫:“不可能!秦爷爷,您再看看,一定是假的!她......”
“住口!”秦会长身侧一位老者厉声呵斥,“秦老面前,岂容你信口雌黄!”
秦会长深吸一口气,看向我,眼神灼热:“小丫头,此剑乃国之重器,意义非凡!老夫代表国家古董博物馆,恳请你能将此剑转让,价格......随你开!”
此话一出,胜败已定。
所有人看向我的眼神里都多了些忌惮。
沈明珠面色死灰,踉跄一步。
她猛地推开搀扶她的沈母,双眼赤红地指着我,声音尖锐:
“赌!我还要赌!”
“你拿什么赌?”
我好笑地看着她,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眼里的不甘。
“我出沈家20%的股份,你敢不敢跟我赌!”